“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会遇到更好。”
结束与裴思宇的通话后,闻徵留意到当下日期,正好就是上辈子裴思宇“出事”的日子前后。
放心不下好友,他又给楚洋发了几条讯息,暗示他要多注意,直到司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闻先生,到了。”
他们到达的地方是布鲁塞尔一处私人别墅,屋主是欧洲皇室的御用裁缝,偶尔为少数相熟的盛装舞步骑手私人定制。
“好久不见。”闻徵熟络地和主人谭斯拥抱过,寒暄道“听说你换了新男友”
“没错,不过先让我看看你手上的戒指,”
双手捂住嘴,谭斯眼中流露出惋惜,由衷感叹
“你怎么就英年早婚了呢说好要永远一起当单身贵族,一个个全偷偷跑去结婚,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给自己套上枷锁。”
枷锁吗闻徵若有所思对于二十岁就结婚,维持不到半年就离婚的谭斯而言,婚姻可能真是爱情的坟墓。那么对他自己来说,婚姻又是什么
“快来说说他是个什么人。”
把闻徵拉到客厅,谭斯让佣人给他倒上一杯红茶,像个贵妇般两指捻起蕾丝茶杯
“外面在传你们是商业联姻,不是真的吧”
闻徵饶有兴致地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我认识你多少年了。”
细心观察闻徵的反应,谭斯心中更加笃定,慢条斯理道
“我在报纸上看到过你家那位,如果真是商业联姻,长这样你不喜欢我乐意接手。”
闻徵脸色稍稍僵硬了几分,干巴巴道“不用麻烦。”
谭斯抿嘴笑,故意逗他“可惜,我在昨晚舞会还认识了几个潜力股,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
“还是留给别人吧。”闻徵看向窗外,嘴角不由自主勾起
“因为我那位别的都不行,就爱瞎吃醋。”
冷不防被塞一口狗粮的谭斯口
坚强地站起身,谭斯招呼闻徵“来,我带你去看看新做好的燕尾服和马靴。”
闻徵在骑术上穿的服装,会每月根据体重和身型的变化不断调整,最大限度突出他身材的修长匀称,以求视觉和穿着效果均达到最佳。
上下审视闻徵身上整套出自他手的骑手服,谭斯不住点头,朝好友挤了挤眼睛
“亲爱的,我私人给你个贴心建议,你可以在卧室里单独穿这几个配件,懂我意思么”
“什么意呃”
尽管从小就习惯外国人开放的观念,当闻徵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时,仍旧震惊得脸都红了
这是什么羞耻y
“我是认真的。”谭斯一本正经传授他个人心得“照我说的做,没有男人能拒绝你。”
“够、够了。”话题越聊越危险,闻徵赶紧让他打住“当我真的有疑惑,再来请教你。”
离开谭斯的家,闻徵马不停蹄赶去相关部门,在律师的协助下办理引进马匹的手续。
待他处理完在布鲁塞尔的事务时,天色已逐渐暗了下去。
当闻徵昂起头在机场川流不息的人群四处张望,背后响起熟悉的声音,紧接着身上一暖
“怎么不戴围巾”
易承昀把带着体温的围巾给他围上,自然而然接过他手上的行李“你的手套在哪”
“室内不用带手套。”
拍了拍外套的口袋,闻徵跟在他身后,发现他们坐的不是回华国的航班,惊讶问
“这是去俄国的飞机”
“对。”
早让助理给两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