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山贼头是最识相的,见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过,于是爬到周白的面前,毫不犹豫地就开始磕头求饶“高人,高人饶命啊,我们也只是一时想不开,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们吧。”
其她人间头都跪地求饶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站着呢,于是也纷纷跪下求饶命。
周白眯着眼睛,耳边听着这些人求饶的话,嘴里细细地品了一口茶,咂了一下舌头,茶香便在她的口中溢开来,等听够了,品尝够了,她才缓缓放下茶杯,垂着眼帘拍了拍自己腿上的灰尘“要饶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山贼们听言,纷纷巴结道“我们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您愿意饶我们一条狗命。”
她伸手杵着自己的额头,闭着眼睛道“先发毒誓以后再也不这种事,然后再一人留下一个手指头,我就放你们走。”
她的话一下子让这些山贼们的心凉了半截。
此时在过去的梦境中的孟柏已经在里面寻找了不少时间了。
她找遍了整座城市,却找不到半点白玉的踪迹,仿佛他突然之间就人间蒸发了,如果不是这里还有很多熟悉的人和事物,她简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地方。
没有办法,最后她又回到了原来白玉的家,也是她这次进入梦境之后第一次睁眼看到的那间宅子。
她在里面又寻找了一圈,但是依旧还是没有找到白玉的身影,回到原地,也顶多只是确认了她睁开眼睛的那个小院子里,那只狗确实就是她第一次看到的陪在白玉身边的那只大狗,只是这回它蔫巴巴地趴在小院子的地上,看起来无精打采。
孟柏觉得自己像个无头的苍蝇,思来想去,想要找白玉,估计得从他最亲近的人下手。
于是她又找到了白玉的娘那里,准备就暂时跟着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知道什么消息。
这座房子并不大,很快她就找到了白玉娘的房间,发现她此时正面色愤怒地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两人的关系看起来有些亲密。
孟柏心里有些困惑,心想难道那个男子就是白玉的爹爹
她感到有些违和,便走到他们两人旁边,打算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白玉的娘对那个男子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搬离这个破房子这里我呆不下去了,每天每天的,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像是被盯着一样。”说完她还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男子一把推开她,径直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你急什么,我早就告诉你了,需要时间,况且我人都嫁给你了,难道你觉得我是骗你的,你要是不相信,你现在可以走啊。”
女人见他有些生气了,便过去主动拿过梳子来给他梳发,看着镜子里的他柔声安抚道“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着想嘛,难道这个破屋子你住的还有点舍不得”
“当然不是,但我也早就告诉你,这也需要一个过程,况且,前段时间不时已经让你看到效果了吗”
女子有点不耐烦了,拿着梳子的手顿住“过程过程,难道这个过程我们就不可以出去别的地方等吗”
男子怒了,一把抢过木梳摔在地上,站起来声音尖锐地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里是根基,决不能离开,离开了就什么也没有,反倒让别人捡了便宜,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听得懂”
女人看到他的怒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