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也算是真挚。
然,闻恕想着“真挚”二字,便听那姑娘毫不留情地将人拒了个彻底,也伤了个彻底。
姑娘冷着声,语气淡淡,光是听着,便能想出那张脸上该是何等的傲慢。
她嗤笑道“倒也不必,你只要重新投胎,换个有钱有势的爹娘,再换一张貌比潘安的容颜,我许是能再考虑一下。”
那男人悲痛欲绝,指着她骂了两句,拂袖离开。
闻恕站在后头,蓦然勾了勾唇。
他退了半步,往另一条小道上走。
那日他初次见她模样,也无意听得她的名字。回宫后他曾遣人多番打听,却都未果,这户部的户贴记档中,便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这事不了了之,他并无太多时间醉心男女,很快就暂且搁下了这件事。
再见到那个出言桀骜的姑娘时,已是另一桩故事。
闻恕惊醒,四下黑漆漆的,唯有窗边还留有一抹月色。
他低低喘了两声气,静坐于此,默然无声。
风凉夜静,连月色都是冷的。
倏地,男人揉着眉心低下头,太阳穴刺痛一阵,眼前似是闪现出一幅陌生的景致
白雪红梅,姑娘对窗饮着冰镇杏仁酪,笑意盈盈地瞧了他一眼。
闻恕将她抱了个满怀,说了两句什么,她便将那双冰冷的手钻进他的衣裳内,用嘴堵了他。
再一睁眼,眼前却又是无尽月色。
半响,男人失落地扯了扯嘴角,重重捏了下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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