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 盛夏时节。
蝉鸣吵闹,奶娘将满月的小皇子与小公主抱到跟前。
闻恕给孩子起名,男孩名君砚,女孩名婷雁, 且太后另给公主赐了封号,为顺宜。
此时, 付茗颂随手从奶娘手中接过手的一个, 正是顺宜公主。
大多时候两个孩子都是喝奶娘的母乳,但是她听嬷嬷说, 母亲亲自喂奶,孩子会同自己亲近些。
因此, 闻恕今日一下朝归来, 瞧见的便是如此景色。
奶娘见他来, 忙伏身退至一旁。
闻恕从奶娘手中接过眼巴巴盯着自己妹妹吃口粮的闻君砚,动作熟稔地撩开姑娘另一边的月凶口, 闻君砚立即凑上前,含住那颗小莓果。
兄妹二人闭着眼, 小嘴不停吮吸。
付茗颂低头看着这两颗埋在月凶口的小脑袋,心都要化了,直至感觉月凶口一空,她揉了揉顺宜的头, “没有了。”
喂两个和喂一个, 果然是有区别的。
闻恕将两个意犹未尽的小家伙交给奶娘, 让她们抱出去, 扭头见付茗颂正拿帕子擦着那两颗褐红色的莓果,上头全是口水。
他伸手握了一下,不得不说,生完孩子的女人,真真丰腴了不少。
见他倾身要上嘴,她忙将人推开,“脏,我还没沐浴。”
说来这事,如今正值夏日,她已经一个月没有碰过水,身上黏腻腻的,因此也不让闻恕同寝很久了。
再如何,她也是要面子的。
说罢,姑娘一顿,仰头问他“今日什么日子了”
闻恕眉头一扬,“六月初三,怎么”
闻言,面前的人眼尾弯起,朝帷幔外喊“遮月,遮月,放热水。”
夏夜,微风拂面,香炉之上,袅袅生烟。
“吱呀”一声,耳房门被推开,付茗颂光着脚踩在地上,倏地一顿。
她鼻尖微耸,这香味
美人香啊。
姑娘嘴角轻轻弯了下,朝遮月与素心道“下去吧。”
“是。”两个丫头齐声应道。
付茗颂转身走向书案旁,站了半响,男人目光落在手中的书卷上,并不看她。
她伸手抽走男人手中的书,心道,装模作样
闻恕含笑撇头,却见她光着玉足,眉头轻轻一蹙,扣着月要将她摁在月退上。
夏日的衣衫薄,这么一贴上来,真真是月要是月要,月凶是月凶。
她有意拉了一下衣摆,领口露出一片春光。
男人眸色一暗,呼吸略重了几分,用指腹去轻蹭那一小块嫩肉。
他勾唇道“现在让我碰了”
口吻略有埋怨,埋怨她坐月子那阵子将他赶到景阳宫的事情。
姑娘往他身上贴近一些,指尖勾着他的月要带,“洗干净,才能吃啊。”
男人喉结微动,若非要说他眼底是什么神色,那大概是要吃干抹净的神色吧
哗啦啦一声响,桌案上的书册、宣纸尽数落地,她细腻的背抵着冰冰凉凉的木板,生生倒抽了一口气。
里衣、亵裤一件件落地
做着做着,闻恕忽然停下动作,在她肚皮上戳了一下,那平坦的、白花花的肉十分有弹性,像是从未生儿育女过那样。
而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收缩,叫人口干舌燥。
近来,朝中官职又要变动,其中,宋长诀被调往了都察院任御史一值。
且,六月二十五这日,皇上下旨立了储君,又授予宋长诀太子太傅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