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她好像很急不可耐似的
这么想着,秦欣和搂住了魏祈精瘦结实的腰,将脸埋进他胸口,瓮声瓮气道,“臣妾实在困的睁不开眼了,皇上明日寅正时分就要起,也早些歇息吧。”
“好啊。”魏祈语气里颇有一种敌不动我不动的淡定从容,“是得早些歇息,不然夜里哪会有精神到山寺下的庙会凑趣。”
“”
“你知道金马寺下有个庙会吗听说年尾这几日可热闹的很,什么舞狮的,唱曲的,变戏法的,连长安街的小摊贩也都往那里涌。”
秦欣和当然知道,她说想去别的地方转转,指的就是那庙会。
“皇上,”
“嗯”
秦欣和在他怀里扭捏了半天,脚趾抵着他的腿,往上蹭了一点点,这位置刚刚好能吻到他的喉结。
魏祈的要害就在那,只是那指尖轻碰一下,那块凸起的喉骨便如同关在笼子里的小麻雀,慌乱无措的窜个不停,伴随着愈发沉重急促的喘息声,细微潮湿的唾液声,简直比在耳边低喃情话还要令人浑身酥麻。
面对这样的魏祈,秦欣和即便是心不动,情也不禁要动了,“这样子,你高不高兴呀”
“哼。”
“你都笑了,就是高兴嘛,干什么还哼哼唧唧的呢,嗯”
秦欣和本还有意再撩几句,可魏祈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抓着她的手便将她压在了身下,“朕倒要看看,是谁哼哼唧唧。”
不用猜测,最后哼哼唧唧的一定是秦欣和。
魏祈就是个虚伪的白莲花,假君子,每每装的跟黄瓜大闺女一样腼腆又羞涩,不用一炷香的功夫就原形毕露,三头黄牛都拉不住。
当然了,秦欣和也就是嘴上说一说,并不是真的嫌弃他这点,喜欢还来不及呢,人非圣贤,她更是俗气透顶,宫里的日子枯燥又单调,这也算是打发时间最好的乐子了。
次日寅时,秦欣和正做着美梦,忽然被人扯了被子,那一瞬间就跟掉进了冰窟窿里没什么两样,一下就冻醒了,“你干嘛啊”
魏祈这会已经穿戴齐整,站在床榻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金马寺,去不去了”
“去臣妾去”
“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收拾好了到丽正门等着,朕要先回一趟勤政殿。”
“晓得”
魏祈随手拿起一身中衣,团着被子一块扔到床榻上,这才转身走了出去,孙鲁正捧着鹤氅在外面等。
虽然孙鲁是个太监,无需避讳太多,但这内殿里从来不曾进过。
秦欣和心里清楚,魏祈是看高明不曾进过,知道她不喜,这才也不准孙鲁进。
这些细微的小事,魏祈总做的很能熨帖人心。
秦欣和伸手摸了一把被子里的中衣,果然是刚从炭炉上取下来的,还都热乎着。
“主子别愣神了,快些梳洗吧,就一炷香的功夫,皇上叫抓点紧呢。”
“一刻钟对啊他说一刻钟一刻钟怎么可能”
秦欣和醒过神来,又是一阵火急火燎的忙活。
因着是要去金马寺斋戒祈福,小丁香特地找出一身她不常穿的碧色团花仙鹤纹棉衣,又给她梳了个简单素净的发髻,钗坠都以珍珠为主,另配了一只平凉玉簪子,就再无别的了。
秦欣和对着铜镜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别扭,“这是我吗”
“奴婢也觉得怪,许是看惯了主子穿那些大红大紫的衣裳,这冷不丁穿素净了,好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