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和想了想说,“那好吧,我知道娘想要自己一个人去见小丁叔叔。”
这下连成天到晚跟两个孩子待在一起的羌活都觉得震惊了,“你,你这话都是从哪学来的小姐,我可没在安安面前说过这些啊。”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秦安在智商方面很好的遗传了魏祈,虽然性顽劣,但脑子却活的很,什么事情一点就通,还能悟出更多来,在顺兴都督府里,那些下人以为她小,在她跟前说话不在意,满口的胡咧咧,也难怪秦安有一点早熟,“那你就在家带着他们俩玩雪吧,我去茶馆了。”
魏祈“重病”不过几日功夫,后宫朝堂就乱了套,坊间众说纷纭,大多是没过脑子的胡编乱造,入耳一听就知道不靠谱。
可具体的内幕,秦欣和也不太明了,这阵子孙鲁疲于应付各方势力和满朝文武,为了从中周旋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抽不出空到她这来。
她就只能自己打听消息了。
“大小姐今儿怎么得空来了,外面这么冷,冻坏了吧,伙计快上壶好茶”
“你亲自去趟长公主府,把三少爷请来。”
“是小的这就去”
茶馆掌柜的是烟阳来的,原先在秦大老爷手底下办事,也算看着秦铮秦欣和长大,他不认什么秦大人,也不认什么长公主驸马,对他来说这只有秦家的三少爷和大小姐。
虽然不排除有些套近乎的意思,但秦欣和每次看到他都还觉得挺窝心的,总能想起小时候在烟阳的那些日子,那才真的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一壶茶喝过半,秦铮骑着匹快马匆匆赶来了。
“欣儿,怎么突然急着找我。”
秦欣和起身,帮他掸了掸肩上沾染的飞雪,待他解开大氅,又很谄媚的接了过来,转手递给小厮,笑眯眯道,“当然是有事才找你了,”
秦铮愣了一下,也故作很有派头的样子,大刀阔斧的坐在了椅子上,“说吧,是不是和宫里那位有关。”
“三哥英明,就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事,想跟你证实一下真伪。”
“行,你说。”
伙计端上来一壶新茶,作势要给秦铮倒上一杯,被秦欣和半路截下,“我来我来,你们都下去吧,不准任何人到楼上来。”
伙计小厮纷纷应下,无声的退了出去。
秦铮忽然觉得不对劲,“你找我,应该不单单是为了那点道听途说吧”
“是这样,我听说坊间传言,称皇上重病,昏迷不醒,皇后借此机会,将其软禁于勤政殿,意图干涉朝政。”
“你这话里可掺了不少水分。”秦欣和的这套说辞已经是几天前的版本,秦铮不信她对内情真的一无所知,却也没有多说些什么,稍稍抿了口热茶道,“孙鲁就算背叛皇上,也绝不可能去追随萧虞初那个蠢货,只要有孙鲁在,萧虞初就没那两下子软禁皇上,我们的人打探到消息,皇上出事的第二天夜里,孙鲁带人去了一趟金马寺,随后有大批暗卫涌至,将金马寺围的密不透风,连个苍蝇也飞不过去,我想皇上大抵在那里休养。”
“你为什么骂萧虞初蠢货”
“别提了,自皇上出事后,沈家就如出笼野兽一般,肆无忌惮的结营私,日日上书弹劾静王处事不当,意图将静王拉下马,推举皇太弟监国,你我都知道,皇太弟年幼不知事,若由他来监国,太后必然垂帘听政,如此一来说是把大山拱手让给沈家也不为过。”秦铮叹了口气,又道,“因此,我最初得知皇后可以自由出入勤政殿时还有些庆幸,想着她与皇上到底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想必能扼扼沈家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