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立马跪下道,“皇上恕罪,臣惜女心切,一时情急,方才口不择言,并无冒犯之意。”
魏祈明白,秦步高此刻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秦欣和的计划之内,他已灰心,懒得再装假周旋,只问道,“你要什么说法。”
秦老爷正色道,“臣女自小性子跳脱,守不来森严宫规,屡屡犯错,总被那别有用心之人加以利用,以至于竟在盛京城里恶名昭著如今又,又遭此大难,臣着实痛心疾首,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臣愿了解此事,不再追究,只求小女能离宫回府,侍奉臣与夫人了却残生。”
说完,朝中竟无一人反对。
关于秦欣和出宫这个事吧,秦家、傅家、沈家、萧家、包括追随秦铮的那些散官和追随秦步高的那些武将,都投赞成票,而这些人不开口,那些势单力薄的就更不敢开口了。
见魏祈沉默不语,秦老爷又道,“还有一事,也请皇上恩准,臣自横城子一役后便元气大伤,再无征战之力,愿自请调遣至凉州镇守我大晋山河百姓”
话音未落,一片哗然。
就算许多官员对秦老爷有所意见,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爬到这个位置确实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且仅用了短短十五年,从古至今,能与他相比的将领说屈指可数也不为过。
为了一个女儿,说扔就扔了。
都不知道该说他牛逼,还是该说他可笑。
不过,秦步高若调遣到凉州那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他们可就不用在受这种被指着鼻子骂娘的窝囊气了。
一时间,满朝文武都眼巴巴的看着魏祈,连不能窥探圣颜的规矩都抛到了脑后。
等了许久,只听魏祈道。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