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和想,嘉兴上辈子的死一定跟魏祈有关系,所以她才会说恨过魏祈,如今释然,怕是知道魏祈另有苦衷,又或不似曾经那么偏执。
“你皇兄待你还是很好的,他只是不那么善于表达罢了,你做错事了,他哪回不是雷声大雨点小,何曾真的罚过你,所以你不用怕他,若朝中没什么事,你大可去找他闹一闹,他面上烦你,心里不会烦的。”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爱信不信。”
嘉兴往她怀里塞了个桃子,咧嘴笑道,“好吧明日我们去哪玩”
秦欣和摇摇头,“明日哪也不去。”
翌日寅正时分,天尚未亮,孙鲁便敲了房门,“皇上,该进宫了。”
魏祈喝过酒后睡得沉,秦欣和先被叫醒了,她闭着眼睛抬腿踹了魏祈一脚,魏祈猛然惊醒,“怎么了”
“你不上朝了”
“哦,对。”
魏祈睡眼惺忪的爬起来,一面穿衣裳一面感叹道,“怪不得说你和秦铮是盖了章的亲兄妹,我看你们就是亲兄妹,他的酒量和奉国公真是一脉相承,我再也不要同他喝酒了。”
秦欣迷迷糊糊道,“你那点酒量只配跟我喝”
秦欣和很快穿好了衣裳,走到床边俯身亲了一口她的脸,“那等你生完,我们俩喝。”
“嗯”
“睡吧。”
魏祈披星戴月的离了长公主府,秦欣和一脚睡到了辰时,方才起身,服侍她的人是长公主府的侍女,都是从宫里跟来的,规矩很是周到。
和嘉兴一同用过早膳后,俩人在一块闲玩了一上午,到午时,秦铮退班来了,嘉兴见了他自是欣喜,“今日又不是沐休,怎么这么早”
“户部这几日没什么事,有陆修然在我也可以清闲些。”
“陆修然”秦欣和问道,“就是你之前说给紫菀寻的那个举子”
秦铮很是嫌恶紫菀,当即制止道,“别提这个了。”
秦欣和总在宫里见到紫菀,早就不在意了,“他如今可成亲了”
秦铮道,“下月便成亲,娶的还是名门闺秀,让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后悔去吧。”
“哦是哪家的闺秀”
“就是现任都指挥使殷德家的二小姐殷玉瑾。”
秦欣和之前在送春宴上听到过这个名字,不禁问道,“那殷玉瑾不是刚及笄吗眼看着要大选了,她不进宫吗”
嘉兴抢话道,“你不知道,那殷玉瑾是个病秧子,若进宫病死了,倒不如不进宫的好,所以殷德才着急给她找亲事。”
“原来是这样,那不是坑了那个陆修然”
“未必啊,那个陆修然一穷二白出身,殷玉瑾若嫁了她,或受什么委屈,或日子过的不舒坦,殷德都能说上话,肯定比在宫里自在,说不准能活的长一点呢。”
这话对这秦欣和说,着实不太妥。
秦铮抬手掩唇,清了清嗓子道,“我尚未用午膳,有些饿了,忽然想吃你亲手做的面条。”
“真的吗那我去给你做”
“去吧,正好也让姣嫔娘娘尝一尝你的手艺,好吃的很。”
嘉兴一听他说好吃,更乐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