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懿看起来太不像坐自行车后座的人了。
时懿确实也没有坐过自行车。她“嗯”了一声,低头打量窄窄的车后座。身旁不时有下课骑行回宿舍的同学路过,间或会有后座带着人的, 跨坐和侧坐都有。
时懿问“侧坐你会比较难骑吗”
傅斯恬连忙说“不会不会, 你怎么坐舒服就怎么坐。”
“那我就侧坐了。”
“好。”傅斯恬声音扬了起来。
时懿便单手抓着她的车座, 脚尖点地, 小心地侧坐了上去。后座陷下的重量, 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如在梦中。傅斯恬用力地撑住双腿, 生怕车子有什么不稳让时懿不安。
握着车把的手心发热,时懿出声“我坐好了。”
傅斯恬背对着时懿,看着地上两人融成一团的影子,眸中的爱恋没有遮掩地荡漾开了。她一边应“好”一边双脚离地开始骑行。
太久没有带过人了, 身体需要重新寻找后座有人的平衡感。自行车脚踏板被踩下,车把头惯性摇摆。
傅斯恬游刃有余, 丝毫不慌, 一条温热的手臂却在摇摆中慌乱地圈住了她的腰。
傅斯恬呼吸一滞, 脊背都僵住了, 说不清是颤栗感还是满足感, 她的心一下满得像是有什么要溢出来了。
时懿却很快地收回了手臂,几乎是下一秒就改抱为抓,只虚虚揪着她腰间的衬衫。
被环抱过的地方,突然变得轻飘飘的,像缺失了什么。傅斯恬生出一阵失落,随即又有一点心软。
“别怕,不会摔着你的。”她嗓音轻柔,稳住车子,灵活地超过了两个“横行霸道”的同学。
“我没怕。”时懿语气平淡。
傅斯恬咬唇忍笑。
四月的夜风穿过她们的头发,送来舒爽的凉意。道路两边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沿途白鹭湖旁的木栈道上,稀稀疏疏地坐着一对对小情侣,偶尔会传来隐约的温柔低语。
“你知道吗白鹭湖有一个别名。”傅斯恬按了一点刹车,尽量平稳地碾过减速带。
时懿不自觉地荡了一下双脚,“什么”
“鸳鸯湖。”
“你很向往”
傅斯恬狡辩,“我没有。”
时懿若有似无地笑,明显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傅斯恬脸红,转开话题,“鹿和今天没来上课吗”
“嗯,她有事回家了。”
自行车转弯,路过体育馆,体育馆前音乐声缠绵婉转,交谊舞协会的成员们在场馆前的空地上有说有笑地练着舞。
傅斯恬想起学生会五月底的内部舞会,问时懿“你是内部舞会策划组的吗”
时懿答“不是。你是吗”
傅斯恬说“我也不是。”她好奇“那你不准备参加竞选吗”据说这次舞会策划组的干事,都是各部门有意想要竞选下一任部长的人。
“不参加。”时懿淡淡地说,“我对这些事务没什么兴趣。”
这个答案其实倒也不算意外。傅斯恬犹豫着问“时懿,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你问。”
“我觉得,你看起来也不像对班级事务有兴趣的人”虽然时懿一直都做得很好,把六班带得很好,上学期还拿了五星团支部的称号。但她总觉得以时懿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