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恬“你看到了我以为你体育课都不敢看我呢。”
如愿以偿的,她听见傅斯恬慌张地结巴了起来“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时懿忍不住极轻地笑了一声。为什么会有人真的这么容易害羞。
傅斯恬浑身一酥,难以置信地侧目看时懿。她她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时懿的笑颜转瞬即逝,就事论事道:“我知道。那天的事,不好意思,是我心情不好,迁怒你了。”声音还是往常清清冷冷的质感。
但傅斯恬的心却因此热了起来,脑中像是有烟花,一朵又一朵地绽放开来。
那天的事,是哪件事,不言而喻。
“没有没有。”傅斯恬连连否认“本来就是我做的不对。”
时懿与她对峙一秒,像是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在谁更不对,再次转开了话题。“你垫球垫得很烂。”
这是个肯定句。傅斯恬小嘴微张,内心闪过一个猜测,时懿体育课其实有注意到我吗
“我我没学过,不太会。”
“不难,下节课我教你。”时懿说得稀松平常。
傅斯恬彻底被一波接一波的欢喜砸晕了。
这次本比上次更长的一段路,傅斯恬却觉得很快就到了,意犹未尽。
直到回到宿舍,傅斯恬躺在床上,四肢贴着床板,她还是觉得自己像踩在云朵上一样,充满了失真感。
时懿的道歉对她来说,与其是两人心照不宣的和解,更不如说是时懿对她单方面的赦免。她已经不会借着时懿给予的一点温柔就自作多情、想入非非了。
但至少,她可以不用再忍受“自己喜欢的人可能讨厌自己了”这样的煎熬了。
这一晚,傅斯恬以为自己会快乐得失眠,结果她抱着兔子玩偶,却是久违地睡了一场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