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说服自己放下这里不必要的自尊心。可能时懿说的对。对时懿来说,给对的东西比给贵的东西给重要。时懿想要陪伴,想要没有压力,这才是她最应该给的。
时懿眼眸里漾开笑,得寸进尺aquot不要尽量,要一定。aquot
傅斯恬跟着笑,纵容道aquot好,我一定。aquot
时懿这才满意。
两人温存了会儿,疲惫缓过来了,身上黏腻腻的,难受得厉害,两人有了心思去洗澡。
因为时间比较晚了,为了节约时间,两人第一次一起洗澡。
结果万万没想到,时间没节约过来,反而花得更多了。
大半夜从浴室里出来,傅斯恬全身都要散架了,沾床即睡。
时懿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又满足又心疼。从遇到傅斯恬开始,她的自制力在她身上好像从来就没有生效过。
她抬起酸涩得厉害的手臂,举着电吹风,帮着傅斯恬把被打湿的发尾小心翼翼地吹干。
傅斯恬一无所觉,睡得香甜。
时懿吹着吹着,沁出了笑。
头发都吹干了,她关掉电吹风,帮傅斯恬把头发在枕头上摆好,轻揉她的额角,俯身在她额上轻吻。
aquot晚安,来来。aquot
第二日,傅斯恬在忘记关闭的闹钟震动声中醒来。时懿的手搭在她的身上,微微皱眉,是将醒未醒的模样。
傅斯恬连忙翻过身去摸床头柜上的闹钟。闹钟关了,把手机放回柜面,傅斯恬的视线落在了手机后方摆放着的照片上。
照片里是她。照片拍得很有艺术感,像电影的特写镜头。背景是虚化的思南大会堂舞台和众多面目模糊的同学,焦点里,她穿着黑色的长裙,脖颈修长,眉目清冷,像遗世独立的黑天鹅。
显然是手语操比赛时候拍的。
昨天她就想问了,时懿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在看什么”时懿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