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了时懿的床,拉开了一卷墙纸开始比划长度。时懿不太擅长做这些细碎的活,傅斯恬却很有经验。
她用头绳绑了个马尾,微微压着眉眼,很利落地裁剪墙纸,分配任务,指挥着时懿做最简单的按住墙纸开头的动作,自己一手往下撕开墙纸,一手拿毛巾压平墙纸。
认真专注起来的模样和平时很是不同。
不一样的迷人。
时懿低头看着她白嫩的小耳朵,蠢蠢欲动。
又一卷新的墙纸开启,傅斯恬直着身子对好位置,粘好墙纸的头让时懿压住,刚刚开始向下撕开墙纸背面的胶,时懿的发尾忽然落进了她的脖颈里,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鼻息贴近,一个温软的吻落在了她的耳朵上。
不是一触即放,还包住软骨,轻轻地抿了抿。
颤栗感传过全身,傅斯恬腿一下子就软了。她手脚发酸,又不敢松手怕墙纸被扯歪,只能无助地低叫她“时懿”
又柔又甜。时懿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容易开心的人,更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喜欢肢体接触的人。
好像怎么碰她都不够。
她松开傅斯恬的小耳朵,掩住自己的羞,用气音在她耳边说,“你手再不动,空气要跑进墙纸里了。”
傅斯恬受不住地侧头看她,眸色隐忍。
时懿用额头轻碰一下她的额头,红唇就在傅斯恬的咫尺之外。
傅斯恬吞咽了一下,忽然松开了按着墙纸的两只手,推着时懿的肩膀往前进了两步。
时懿猝不及防,就着一只手还压在墙上的姿势,往后退了两步,半靠在了墙上。
傅斯恬长睫在她眼下颤动。她像小猫一样亲亲她的下巴,抬起头,低软道“你手要是动了的话,墙纸要贴不正了。”
一瞬间,时懿能听见自己的心脏正在胸腔内怎样强烈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