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婚礼结束之后,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君月月搞浪漫,没有带着方安虞回到方家, 当然太远了,也没回君家, 他们去了君老爷子当时在丘海市给君愉准备的房子。
新婚之夜, 难免胡混, 君月月和方安虞先是重温了大衣柜里面的密闭空间,接着就是大床上的柔软陷落, 再然后,她被方安虞扯到落地窗边上,来了一次开放式放纵。
当然了他们两个不可见人的地方是挡在桌子后面的, 就算对面看出在干什么,也只能看出来, 看不到。
君月月不太喜欢这样的场景,过于刺激她的神经, 可是方安虞喜欢, 他像是被打开什么不可预知的大门之后, 折腾人真是花样百出。
君月月怀疑他偷偷地看着什么小猫片学的,但是在他的手机里面翻过了,电脑里面也找过了, 都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光是看手机和电脑的话,那方安虞纯洁得堪比小学生。
但是现实就是, 君月月最后被他兜着发抖的双腿抱进浴室的, 洗澡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娃娃, 任由方安虞摆弄胳膊,清洗冲水,提不起什么力气。
这样不节制其实很少的,大概是重新复婚,又办了婚礼的关系,方安虞过度兴奋,君月月是能理解的。
等到两只都洗漱好了躺在床上,缠缠绵绵地抱在一起,又像两只相互舔舐的小猫咪,亲昵了好一会儿,外面的天都要亮了,才脸贴着脸睡过去了。
君月月从来没有想过,她睡着的时候还在天堂跳舞,睡醒了之后就沦落到地狱沉沦。
一大早睁开眼,她整个人都被晾白条不说,她身边空荡荡的,被子就散落在一边没人给她盖上,方安虞就站在窗户边上,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袍,不知道正在朝着窗外看什么。
君月月有些腰酸背痛地起身,拉过薄被裹在自己的身上,下地迷迷糊糊地朝着方安虞的方向走过去。
一把拉开了窗帘,阳光瞬间洒满全身,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把头枕在方安虞的肩膀上,顺着他的视线朝楼下看,嘟嘟囔囔的,“底下有花儿吗,一大早的就站在这里”
君月月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猛的站直了身子,朝着楼下看过去,有那么瞬间,她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没有醒过来。
她看到楼下面,一个人正压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正抱着那个人的脑袋在啃
不是那种亲热地啃,而是啃食,是在撕咬,君月月上前一步打开了窗户,若有似无的尖叫声,就回荡在整个小区内。
君月月紧紧扒着窗户,还是不敢相信,一直到啃食人的那个人,再度抬起了脸,满脸的鲜血朝着天上嘶吼了一声,这声音君月月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得她毛骨悚然,而丧尸的嚎叫声一响起,君月月眼睁睁地看着小区里面看上去像是在散步的其他人也都站定,附和地吼叫了起来。
君月月踉跄地朝后退了两步,呼吸越发急促,整个人的精神全部紧绷起来,她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懵懂的方安虞,突然间拉上了窗帘,一手圈着身上的被子,一手拉着他朝着沙发的旁边去,将方安虞按在了沙发上,找到了手机之后快速打字给他看――你去翻一下,看看家里的食物够咱们吃多久,我去接水。
君月月说着,快速走向厨房,家里没有大型的蓄水桶,她就把厨房的水槽清洗好了,堵上,放开了水龙头,又赶紧到浴室里面,清洗消毒了浴缸,快速放水,借着这间隙,自己也迅速洗漱好,裹着浴袍出来之后,看到方安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了窗边拉开窗帘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