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快速冲了澡,君月月披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看到方安虞还在那躬身埋着,姿势比刚才还怪了,似乎还在哆嗦
不会真的要生了吧。
君月月颇没心肺地吐槽,却还是走到了方安虞的旁边,扒拉他,“哎,你怎么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怎么了”
擦头发的毛巾扔在旁边,君月月把方安虞扒拉过来躺着,他又自己迅速缩成一团,双手攥着拳头,痛苦地抵着胃,哆嗦得更厉害了。
君月月几乎瞬间就明白他咋回事,这傻逼是自己吃得太多了,现在肚子涨得大石头似的,这是疼的
她连忙把方安虞弄着仰躺靠卧,不让他再去压胃,接着满屋子找尖锐的东西,梳妆台找到了美容针,用水冲洗了一下,拉过方安虞的手,便在他手心指节的地方开始扎。
扎了几下之后,又拉着他朝浴室去,方安虞脸上煞白,卷发都汗湿在额头上,哆嗦着被君月月拽到了浴室,打开马桶盖子,将他头朝着马桶按下去
这时候,听了收盘子的佣人报告过,吓得肝胆俱裂的方安宴,也正好不管不顾地冲进屋子,他哥哥吃东西必须用人看着,否则就会将自己给撑坏,他几乎不能感觉到饱,会真的活活把自己撑死的
方安宴刚才被君月月气得回屋,却没想到君悦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竟然没有看着他哥哥两家商量着结婚之前,私下签订的合同上面,已经仔仔细细地把和他哥哥一起生活的注意事项都写过了,这件事是第一条
方安宴气得要疯,尤其是在他闯进屋子,顺着声音跑到卧室,看到他哥哥正被那个疯女人把头按着对着马桶的时候,这种怒气值终于到达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