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痛苦的想着,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办,想要离开这里一定会看到这些带有颜色暗示意味的画面吧如果到时候安定问他这都是什么,他可怎么回答啊
脑子里正在经受思维风暴,煞费苦心在思考“怎么才能不污染安定纯洁心灵”的初始刀突然就听到了
“哦,只不过是花街而已嘛,我还以为清光见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清光“”
蓝发的付丧神弯着腰,从他抬起的胳膊下面望出去,淡定的扫视了一圈满大街拉客的游女,冷静的眨了眨海潮一般的蓝色双眸,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
“和之前逛吉原的景象好像差不多,这里不会也是这个世界的吉原吧”
清光呆滞了“之前逛吉原”
“不过现在的情况似乎有点不妙来着。”安定若有所思的抓了抓发尾“之前都是在山林中或者乡间,出阵服的打扮也只是会被惊奇的多看几眼,但如果是在吉原这种地方,我们被人看到会有麻烦的啊,糟糕,麻烦好像已经来了。”
还没从“安定逛过吉原”“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安定在吉原都干了什么”这几个惊天巨雷中缓过神,清光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善的气息。
“为什么”黑发红眸付丧神的表情迅速的严肃起来,右手也抚上了腰间的刀柄,他微微偏过头,红色的瞳孔冷静的扫过面前的街道,耳垂下的金色耳饰微微晃动,清光轻声询问道“我们会有什么麻烦”
“也不是什么大麻烦。”安定慢条斯理的回答“只不过是有着禁刀令,我们会被警察追捕而已。”
“”
今晚是蕨姬的花魁道中。
从浅草府过来了身份极其尊敬的客人,甚至还有着警察声势动众的保驾护航,这使得以往混乱的吉原变得格外重视秩序,对于带刀浪人从视而不见变成了捉拿驱赶,甚至就连常见的醉酒后拿不出钱而被扔到街上的男人也开始销声匿迹不是这种男人变少了,而是各家的打手会骂骂咧咧的增加一些运动量,把他们扔到吉原的外面去。
我妻善逸、啊不,现在已经是善子了,善子好不容易才被宇髓天元卖到了京极屋,却没办法开始打探消息托宇髓天元神乎其神化妆技术的福,只要一提到“善子姑娘”,大家就会首先在脑海里映出一张腮红占据了半张面孔的奇怪脸蛋,甚至有些游女还会私下里叫他“丑八怪善子”,他被分配到的工作也只有呆在一个一尺见方的小屋子里弹三味线,并不被允许离开,因为担心他的脸会让客人没有性质。
他不仅没有见到什么客人,甚至都没有见到京极屋里的多少游女,也只有蕨姬身边的“秃”侍奉花魁的小女孩儿会偶尔过来给他送饭,却还没办法让其实是男孩子的他吃饱鬼杀队的队员需要繁重的运动量,一顿饭可要比正常的成年男性吃的都要多,区区两个没有拳头大的饭团怎么可能填饱肚子
而就在今晚,花魁蕨姬会从京极屋出发,前往客人所等待的“扬屋”,整个京极屋都在为此忙忙碌碌,也就没什么精力去盯着不让“丑八怪善子”跑出来吓到客人,这才能让饭量比起普通女孩子要大的多的善逸偷偷溜出来,捂着早已经饥肠辘辘的肚子摸进了此刻空无一人的后厨,捧着两个白白胖胖的馒头狼吞虎咽。
花魁道中的前夕是格外容易出乱子的,因为吉原除了京极屋,还有着其它有力的竞争对手对于抢饭碗的同行,什么腌渍事儿不能做派人闹事都是被玩剩下的了,只要不被抓住把柄,就算京极屋会气的后槽牙直痒痒,它也没什么办法。
而我妻善逸会知道这种事情,是因为京极屋的所有人几乎都在关注这次花魁道中,耳朵灵敏的他自然就听到了几乎被所有人都在谈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