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画中人一袭白衣,赤足立于船上,船在水中行。
画还没有完成,但远山近水已经依稀可以辨认,应该是个雨天,当然不是今天这样的大暴雨,是蒙蒙细雨,画的是烟雨行舟。
画中的他没有撑伞,也没有带斗笠,只是手持钓竿,至于宣和是如何辨认出这是雨天的画中的他,浑身湿透,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挺拔身姿在谢淳画笔下展露无疑。
宣和自己都不知道他湿身是这个样子,但是不得不说,有点诱人,劲受的腰肢,的足,脚踝上还挂着一道红绳。
客观来说,比没穿衣服还刺激。
宣和有些羞耻“你画的什么玩意儿。”
难怪要念经,就这画,他自己看了都上火。
谢淳闻言看了他一眼,表情淡定,手下动作没有停,开始仔细描摹眉眼。
宣和受不了了,一手摁在画纸上,天气潮,画纸还没完全干,他一手摁下去,就糊了一手的颜料。
自然的,画也废了。
谢淳这才抬起头看他,宣和忍不住说“你在想什么啊”
谢淳言简意赅“你。”
宣和翻了个白眼,大概是今天下雨,天气凉,他居然还挺平静。手上沾了些颜料,宣和动了动手指,又随便在空中挥了挥,企图让水分蒸发,把手晃干。
晃干之前,谢淳拿过帕子抓住他的手细细为他擦拭,一根一根手指地擦。
宣和忍不住缩了缩手指。
谢淳便将视线从他手上移开,看向他的眼睛,宣和觉得有些怪异,有心要说些什么,谢淳忽然将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眼神一瞬不瞬得盯着宣和,宣和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画架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宣和被谢淳一把拽到怀里,跨坐在谢淳腿上,抓着他的胸前的衣襟,腰向后折,承受他的吻。
这椅子不低,他们这样的姿势,宣和只有脚尖能触碰到地面,浑身的重量都在谢淳身上,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宣和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变化。
雨仍旧在下,但宣和听不见雨声了,雨幕仿佛天然的屏障,屏蔽了外界所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
他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喘息,听到血液鼓噪冲击耳膜,一下,一下,与他的脉搏同频,与他的心跳同步。
谢淳伏在他的肩上,静静地抱着他坐着,宣和忍不住动了动,他也是男人好吗他一动,身下的异物感更明显了。
偏偏谢淳不放开他,也不知道是在自虐还是折磨他。
可能是关着窗的缘故,宣和觉得有点热,并且有越来越热趋势,还是那种由内而外的燥热。
他推了推谢淳“热。”
谢淳松开他一点,但还是没有放他下去,这一交错,宣和余光扫过他的喉结,咽了咽口水,有点,想咬。
谢淳搂着他的手忽然就收紧了,宣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居然真的咬的了。
鬼使神差。
这一次亲得比方才还久,再分开,宣和连衣裳都有些乱了,衣裳自然不是自己乱的,谢淳动的手。
宣和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去,去后头。”
谢淳眼神闪了闪,他没料到阿和会这样说,然而宣和不但说了,还催。
谢淳抱着他站起来的时候宣和移植后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了摸方才啃过的地方。
于是,在皇上带着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