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映画感觉到自己的下颚被他冰凉的指尖抬起,保持一个仰望的姿态,被酒浸过的红唇被他封住,吻得热烈又挑逗。
她的大脑嗡嗡炸开,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老家伙吻技怎么这么娴熟,是谁教的他难道说无师自通。
男人力道本身就大她很多倍,她此时的位置也十分尴尬,完全处于被动方,被他带着带着,双脚有些站不住跟,身子难免瘫软,往后退的时候后背突然多了只男人的双手。
离开她唇之后,陈识余顺势将她往座位按坐下,保持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饶有兴味地望着。
这样的情景,让许映画想起来,几年前,她还是个四处乱撩的小太妹时,就是这样。
高高在上,掌控全局,态度轻佻又不正经,时常摆出“我喜欢你但我不一定只喜欢你一个”嚣张模样。
她不止一次将他堵在小角落,仰起一张漂亮的脸蛋,或多或少的威胁。
毕竟他不太爱和她说话,懒得搭理她,不用强硬手段,她压根就见不到他人影。
而现在,身份一变,她成了被动的一方。
饶是人员流动,许映画也害怕这家伙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他建议的结婚,压根不在她的人生规划中。
陈识余把玩着刚才从她手里横夺的香烟,“你是不是认为抽这个很帅”
许映画没回答,恶狠狠来了句“给我”
本以为自己的嗓音就算不是母老虎吼叫,也该是头小母狼,结果因为刚刚被他吻得呼吸不能平缓,一开口,声音不仅柔和,听着还带有奶腔。
她也是服了自己。
许映画不断地在心里警告,站在她眼前的是个被她睡过的男人,一个被征服过的,她有什么好怕的。
这样想着,她轻蔑地瞥了眼那只被没收的香烟,不惊不动地从包里摸出一盒烟包。
她是个颜控,烟盒包装是s插画风,和她的手一样漂亮得有韵味。
这个时候拿出烟包的意义,自然再明显不过。
不仅表现自己还会继续抽烟,也突出对陈识余的不屑,挑衅味十足。
就差脸上写明“老娘就是抽你管得着吗”。
陈识余倒也淡然,没有夺她的烟包,只是不咸不淡来了句“你小叔知道”
许映画眨了两下眼睛。
大脑迅速计算她现在可能面对的情况。
夜店消费不低,她虽然是许家大小姐,但名下的资产都是股份和不动产,每个月零花钱都是限额的,如果做坏事的话,许彦之还会扣减。
许彦之不止一次警告她不许碰烟。
这要是被他知道的话,下个月肯定要吃土。
那这根烟的代价实在是大得她承担不起。
几秒的功夫,许映画变化飞快,原先的挑衅浑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讨好的卑微,笑得相当狗腿,“那个,咱们是朋友吧。”
他挑挑眉。
“既然是朋友,那就不该告状,打小报告多幼稚啊,你看你和我小叔都是成功人士了,一秒值千金,为我这个小虾米费嘴皮实属不划算,”
许映画把自己上学时强行狡辩的看家本领拿出来,阿谀奉承的态度再明显不过。
姿态和三年前把陈识余壁咚在墙上霸道地表白,完全不同。
许映画毕恭毕敬地把手中拆封的烟包,太监呈递奏折那般,献到陈识余面前,痛心疾首地保证,“这玩意,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