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茜儿又去看那妇人,妇人点头如捣蒜,捣蒜完了她又抽泣起来。
见这妇人啼哭,那妞妞便又要嚎,无奈这妇人只好又去堵嘴
谷红蕴见场面实在乱,解释起来实在是时长,如此便不得不出言打岔道“姑娘,那啥恩咳护国撑天柱,南北堂门三柱香,长衫短裳圆脖子,不知姑娘着那件衣,又烧的是第几柱又是谁家案头的香”
七茜儿闻言脖子便僵直的咔咔作响,这是说啥呢她往下瞄瞧,心想,刚才说的太过分了这汉子看着也不是个心眼小的自己竟然把他逼疯了
谷红蕴看七茜儿眼神不对,以为她没听明白就又说了一次,最后道“却不知道姑娘,您家堂门对哪儿烧何种香,转明日某安排妥当了,定然”
七茜儿似懂非懂赶紧摆手“不定然,不定然我说大兄弟你疯了,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什么堂门烧香这是瘟神老爷的道场,你可不敢瞎说都吐血了,还胡说八道呢你站在老爷的院子,咋说这没四没六的话呢快闭嘴吧。”
听七茜儿这样说,谷红蕴便蒙了,寻思小半天他才道“姑娘竟不是江湖人士”
江湖七茜儿傻子的样儿道“你说的什么东西浆糊你看我哪像裱匠”
谷红蕴心累,感觉自己与这姑娘竟隔了天河那么阔绰的距离,他想了半天才喃喃道“姑娘的长辈竟没有跟姑娘说过么”
七茜儿眨巴下眼睛“说什么我家长辈死绝了。”
竟是这样啊,怪不得这丫头啥也不知道。
谷红蕴上下打量七茜儿,就见她骨骼扎实后宅做活做的,筋膜百脉贯通宽敞,便有些艳羡的道“竟然是这样啊,竟然是什么都来不及说啊,那姑娘有没有觉着,最近身上略有些不妥当”
七茜儿微楞,一伸手又从脑袋顶抓下一把来给他看,嗳,真是也撑不住几把抓了。
她说“力气有些不得劲儿,常常掉发算不算不妥”
谷红蕴看了一下,便笑着点点头“自然是算的,竟是这样,竟是从头顶开始的,姑娘的长辈也真是爱护你呢。”
他家长辈说,若是用此方式开脉,头顶是最险的,最安全的做法是灌用兵刃的那一半儿。
七茜儿自不懂他说什么,可是她也不想没头发,如此便一屁股坐在他面前道“你这话我听不懂,我家长辈也死完了,不过,你这坏人好像是知道的,你给我详说,详说。”
谷红蕴闻言苦笑“姑娘,某不是坏人。”
“你拿刀撇我了。”
“真不是坏人”
“你撇我了”
谷红蕴无奈的心想,这到底是哪儿来的古怪丫头啊怎么说不清道理呢
不过能确定的是,这姑娘的长辈定然是前朝北派气宗的功家,他大概看到如今南北对立江湖纷争,便心存了死志,想以身殉国,偏他又爱惜后辈,便以气灌顶恩,也许这中间还有惊险,他才未及安排后事,想到这里,谷红蕴心里便又起了贪念,他看着七茜儿道
“姑娘,你家长辈以气强开你的经脉,如今你周身元气被强行贯通,虽百脉顺畅,运行却不得其法,若姑娘不嫌弃相信某,待明日回到家,某一定禀明长辈,到时候”
“我不愿意”七茜儿出言打断“你想甚美事儿呢你这老贼看我的时候眼珠子乱转,才将又对我丢刀子,你就是个坏的我怎能信你再者,你说的这个江湖,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就问你,我身上这是咋了”
谷红蕴到底不甘心,他看看身后的棚车道“姑娘可知这两个孩子是何人之后他们可全是忠良”
“打住吧你”七茜儿又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