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神发现剧组的主角只有他一男的,没有办法把女主让给别人,只能把魔抓伸向女二很好,妹子,就你了。
夜语凭借着优秀的大男主刑侦剧情,以及奇怪的女主女二c,在播出第一晚,就出圈了。
栖梧茶楼顶楼,谢景行正在写字,窗外阳光灿烂,梧桐树枝叶繁茂,微分吹着纸张边角,发出细微的轻响。
茶楼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树龄有几百年之久,树干上有着一道挨着一道的刻痕,上面的痕迹较浅,随着树的生长已经变稀疏被拉宽,越往下的越深。
谢景行估算过时间,这个刻痕是每年一道的,但最新的刻痕距离现在的时间已经超过百年,从他拥有记忆开始,这颗树和上面的刻痕就在那里了。
毛笔蘸满墨汁,谢景行在宣纸上写下傅雲深三个字,一旁镇纸压着那张十万的支票,只露出下半截傅云深漂亮的签名。
谢景行微微蹙着眉头,思索那天自己称傅云深为“深深”的举动,对于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这样称呼实在是太失礼,可是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鬼使神差地将这个称呼脱口而出。
仿佛这样的对话已经重复过千万遍,已经成为一种既定的无法更改的程序。
刚刚上楼的谢言探过头看了桌上一眼,发出了疑问“四叔,这两个都是你写的吗这么放着是要干嘛”
“不是。”谢景行沉思,换了钢笔,抽出一张便签。他向来习惯用毛笔,如非必要,他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钢笔了。
谢言细看“哦这是傅先生给的那张支票。”
谢景行落笔在便签上,“傅云深”三个字一气呵成。
但是不对,不是这个,谢景行换了一种字体,再写,还是不对,再换
谢景行会的字体有很多,傅云深的签名和他日常的笔迹并不相似,他却意外的熟悉。
写到最后一个,谢景行停了笔,支票上的签名和便签上最后一个墨迹未干的名字,几乎一模一样。
谢言诧异“四叔你不是在模仿傅先生的签名吧”四叔要模仿一个人的字太容易,前面的字体他都认得出,就是这最后一个,他却不知是什么体。
“不。”谢景行抽了一张新的便签,用这种字体继续写下去,但不管怎么写,他写出来的笔迹和傅云深的,还是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不是模仿没错,就算是不同的字体,每个人都有自己写字的习惯,四叔的笔迹写字的习惯他不会认错。谢言越看越觉得汗毛倒竖、毛骨悚然“这难道不像是同一个人写的吗”
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外来者,为什么会有和四叔一样的笔迹
“他他他到底是谁”
“跟他联系那个系统又是哪方派来的”
钢笔“哒”地一声落在紫檀桌案上,骨碌地顺着桌子滚过,然后“啪”地一声摔落在了木地板上。
谢景行按按太阳穴,傅云深果然和自己缺失的那部分记忆相关吧,在这个世界存在之前,他们也许就有着某种联系。
谢言继续道“特意在支票上签个这样的名字,这是在挑衅吗”能写出和四叔笔迹一样的字,除非是主神特意给了傅云深四叔的数据
“不是挑衅。”谢景行倒觉得,那晚的傅云深,倒像是求偶的雄孔雀对着自己开了个屏,然后桐花“啪”地一声落下来,自己沉寂百年一潭死水一样的情绪,就这么出现了波动。
“那个系统虽然不敢出现,但既然怕我,它可能没有恶意。”
“这毕竟是我的世界。”谢景行悠悠然看向窗外的天空,“不是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