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真不想锻炼,我好困,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周忆之身体一下没被扶着,立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薛昔又把她拎起来,抖了抖,哄道“你差不多已经四天没出门运动了,再在懒人沙发上躺下去,腰椎都要变形了。你昨晚怎么说的,让我今早一定拉你起来”
他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道“忆之,快起来,给你做好吃的。”
周忆之哼哼唧唧,简直恨不得对薛昔说分手,她闭着眼睛哭道“要不分手算了。”
这段时间她每天赖床到下午,薛昔担心她不吃饭会胃疼,把她从床上拎起来的时候,这话已经听她念叨了不下五次,薛昔已经习惯如常了,斩钉截铁道“不行。”
“凶什么嘛,不行就不行。”周忆之非常的委屈,恶人先告状。
语气非常轻柔的薛昔“”
周忆之趁着他哭笑不得的功夫,转而对他上下其手,猝不及防地伸手摸进他衣服里,一路顺着往下。
她的手刚从被窝里拿出来,带着灼热的温度。
而且她还故意在腹肌上停顿了好久,用指尖轻轻地划。
薛昔被撩得不行,很难不起反应,他耳根发红,匆匆后退一步。
周忆之目的达到,往被子里一钻,正要继续大战周公。
被子连同她一起,忽然被薛昔凌空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和被子就往浴室走。
身体陡然悬空,这下周忆之彻底清醒了,这人软硬不吃,她快哭了,恨恨地咬了他脖子一口“好哥哥,你有点讨厌。”
薛昔忍着疼和痒,妥协道“实在不想锻炼,就算了吧,但是得吃饭,不然饿着肚子睡会饿出胃病,吃完再睡”
他这么让步,周忆之反而泄气了,将脑袋埋在他肩上,闭着眼挣扎着抓紧最后几十秒的睡眠“算了,起都起来了,吃完还是去锻炼吧。”
这个寒假过得很快,中途周度和姜懿容都打了一通电话回来,不是除夕当天晚上打的,不过对于他们而言也很是难得了。
周忆之接了电话,互相说了几句祝福,三人的家庭关系关系比上一世冷淡许多。
周度和姜懿容对待周忆之的态度倒是没怎么变,这变化主要发生在周忆之身上。
不过周度和姜懿容都没有多想,只是很正常地以为,可能是给周忆之找了个玩伴,周忆之对他们没那么依赖了。
这样也好,周度答应周爷爷把故人之子薛昔接进家里来,肯定是事先查过他这些年的经历和人品的。他的人品完全没问题,周忆之和他关系亲近,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的猜测某种程度上和事实异曲同工了。
周忆之也不在乎他们怎么想的,挂了电话就兴匆匆地同薛昔一道看电影去了。
转眼就要开学了,管家和何姨从老家回来,着手把别墅里里外外洒扫一遍。
开学之前发生了件事。
上一世这个学期有个从薛昔原先城市同一所学校转过来的学生,知晓薛昔的旧事,就是他几个月后将薛昔的身世背景在学校散布开来,给薛昔添了许多麻烦。
周忆之其实一开始以为哥哥很介意别人提及他的背景,因为那无异于揭人旧伤疤。
可这一世相处短短几个月后,周忆之发现自己错了。
这个人的承担能力和内在心理远远要比自己所以为的强大得多。无论是少年时期,还是后来。
上辈子真正少年时期的他就不是很在意这些闲言碎语。口舌能伤人,但是从他不在乎的人口中说出来的流言,他其实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