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姐搀不动吧,搭把手吧。”
“为什么我想到的却是盏姐过往的风流韵事,什么斩男,什么年下养成不是,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俊男靓女在一起,不脑补点风花雪月白瞎了那两位的颜啊。”
众人侧目,纷纷用眼神无声谴责“你脏了。”
“你脏了。”
“你脏了。”
“”
走出花厅,身后视线消失的刹那,季清和俯身,将沈千盏打横抱起。
忽来的失重感令沈千盏心口一悬,她蹙眉,踢腾着小腿,挣扎着想要下去“我恐高,这几楼啊,摔下去得五马分尸了吧”
沈千盏身量轻,瘦得跟纸片似的,饶是此刻她踢着腿要“跳楼”,也不过如离水的锦鱼,瞎扑腾而已。
季清和腾不开手,低斥了一声“老实点。”
她睁眼,明眸善睐,微微眯起“你凶我。”话落,盖板钉钉,季清和无论凶没凶她都不再重要。她不闹也不“跳楼”了,虚搭在他肩上的手环上他的后颈,张嘴就咬。
幸好沈千盏意识不清,大脑与肢体并不协调。叼住耳垂时,像含上了一颗糖,初时凶狠,齿锋掠阵,咬住后,鼻尖嗅到熟悉的冷香,微微一怔,松了开来。
乔昕在一旁看得忍不住捂耳朵,捂完又觉得自己这个行为不太妥当,讪讪解释“季总您多多包容啊,盏姐每回一喝醉就降智”
“降智”季清和冷睨了一眼沈千盏,鼻尖轻嗤。
他看着不像是降智,像色虫上脑。得亏她投的是女儿身,否则一人一口“渣男”,唾沫都能将她咽死。
乔昕不敢应声,生怕季清和说翻脸就翻脸,把沈千盏一扔就走。单凭她这具小身板,根本无法撼动沈千盏。
花厅回廊有条近道直通酒店大堂。
乔昕本来不知道,跟着季清和穿过走廊,远天的就瞧见酒店大堂标志性的水晶灯时,微微诧异“季总,您对酒店的路还挺熟悉的啊”
她本意想拍拍金主爸爸的马屁,话落才觉不合适,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想撤回显然来不及了。她默默咬舌,暗自懊恼。
彩虹屁精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也就她盏姐,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好在,季清和并未与她计较,眼锋扫了她一眼,没搭理。
眼看着穿过石柱就是酒店大堂,前堂的人声还未传入耳朵,乔昕已经眼尖地瞧见了不寻常之处。
她脚步一顿,慌忙叫住季清和“季总。”
“大堂有记者,盏姐这个样子,没法出去。”
她露出个脑袋张望了两眼,确认对方手里拿着相机,还未注意到这里,往后退了两步躲入石柱后“前两天傅老师到无锡,他们在酒店门口蹲点,我见到过。今天应该也是来拍傅老师和宋烟的我还得回花厅报个信,让大家都注意点。”
季清和闻言,侧目四顾。
他身后几步远有个洗手间,门口立着正在维修的牌子,颇显冷寂。
十米外,还有个电梯间,应当是方便客人前往餐厅的客梯。
短短数秒,他心下有了计较,吩咐道“你报我的名字,把大堂经理叫来,让他来这找我。”他下颔微抬,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间“千盏一走,开机宴很快就散了,你回花厅报信,我带她去客房醒酒。”
乔昕愣了一下,看了看隐蔽的洗手间又看了看季清和,一时难以决断“这”不太好吧
“盏姐喝醉了不好照顾。”乔昕委婉表示“我怕您照顾不了。”
见说服不了季清和,她轻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