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盏在电话里说“就是感觉衣服是不是有点紧”时, 她以为季清和没听见,结果他是等在这,打算当面翻旧账。
这种时候她哪答的上来
她顾及着在院子里乘凉的孟忘舟, 不敢大声, 只含糊其辞道“不能看”
“能。”他低声笑着, 松开她的耳垂,转而啃咬她的脖颈, 声音沙哑“就算想把玩也可以。”
不想。
起码现在不想。
她微微喘息了声,去推他“有点饿了。”
“我不就是你的外卖”他打定注意不放开她, 攥着她的手回到原处, 掌心包裹着她的,隔着一层西裤,一点点教她。
他声音压得极低, 低到一分神就听不懂他这句话在说什么。
沈千盏羞耻到双脚抓地, 她现在觉得自己只是盯个档有什么好变态的
季清和才变态
这人每次都喜欢隔着门做事, 之前是季麟, 这次是孟忘舟。好像越有人的地方他就越兴奋。
她手指发酸,掌心火热,像握着一座岩熔化就的火山, 正等着它从休眠状态苏醒过来。
他不断安抚着, 从她眼睑一路亲至嘴唇,最后辗转流连,撬开她的齿关, 吮着她的舌尖,纠缠忘返。
玄关只开了一盏照明用的壁灯, 隔着琉璃罩,光线昏暗, 带着暖暖的黄昏色调,像日落前的最后一道余光,流沙般惊艳动人。
沈千盏脂粉未施,笼罩在这片灯光下像提灯映画走来的山间灵魅。
季清和失去理智前,将她抱起,抵在了玄关的置物架上。
他咬着她的唇,低声道“别叫。”
随着这声话音刚落,他深深的吻住了她,也将她未出口的那声娇吟声咬入舌尖,一并吞下。
他抵着她的唇,那双眼里明明燃烧着火,声音却又无比冷静克制“明天去做什么”
沈千盏像一叶被飓风狂浪摇曳的孤舟,唔了声,费劲地回答“去千灯办离职手续,顺便提交审查资料。”
季清和嗯了声,问“要不要我陪你去”
沈千盏腿间又酸又胀,她咬着唇,咽下了到嘴边的那声轻哼,瞪了他一眼,说“你是觉得我现在还不够招眼吗”
最后那几个字被他直接撞散。
她吓得紧紧锁住他,搁在他后颈的手指挠了他一下。
季清和轻嘶了声。
他维持着上一秒又深又狠的姿势与她僵持了数秒,商量道“我抱你去楼上”
沈千盏点头。
她含得吃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般,四肢发软。
她将脑袋瞒在他的颈窝处,环着他的手,随着他每一步走动都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季清和从未体验过这种到仿佛抽走脊椎,空无一物的感受。堪堪在进屋后,抱着她平息了一会,随即将她放在床上,大穿大刺般手起刀落,不断凌迟。
沈千盏就如同那溺水的鱼,渐渐窒息。
他还在那问“离开千灯后,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知道这是他一贯转移注意力的法子,沈千盏不想随他的意,一双眼半睁半寐,跟雨后第二天看见的远山般,有着朦胧神秘的致命诱惑。
她松唇,无声哼着。
看他的眼神跟放勾似的,直到他上钩了,才细细的吐出两声来,说“打算和你醉生梦死啊。”
最后,沈千盏的确小死了几回。
她窝在季清和怀里,跟只失去了生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