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依靠后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想不清楚该以怎样的方式对抗命运与世俗。
“哥哥”云昭终于肯抬眸看他。
“嗯,我在。”不管云昭有没有接,褚澜川仍然把买回来的吃食帮她整理好。
病房里的指针指向十二点,他嘴唇微微抿着,说出来的话又变得隐忍且疏离“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
他走的很急,东西放下后,似乎忘记了随手往床头一放的眼镜。
云昭如获至宝地捧着,她捏着眼镜架想试试,结果是戴在自己脸上似乎大了很多。
意识迷迷糊糊的,她怕睡着了压碎镜片,只能放在枕头边上,想着他会来取眼镜,就应该会来一趟医院。
这么一想,连嘴角都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褚澜川坐在车内,他盯着前方笔直的道路看了良久,编辑的信息删除又保存在了草稿箱。
内容是伯母,这周末有时间来医院见见一个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