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多久,四周的环境一变再变,纲吉扒拉在他的云上,看着波风鸣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追寻宇智波佐助,却始终没有结果。
那个人就像是天边的云一样无法伸出手挽留,连衣角也无法留住。
在再一次波风鸣人从自己身前经过的时候,纲吉伸手拉住了他。
金发的男孩眉眼焦急,看着他仿佛对待一个陌生之人“你要做什么我要去找佐助”
佐助佐助佐助。
纲吉能够确定他要寻找的那个人定然不是他见过的宇智波佐助,故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但这简短的沉默就像是触发了波风鸣人的另一个记忆,四周的环境骤然一变,变回一间平平无奇的房间。
入目皆是白,是医院常设置的房间。
比方才的波风鸣人要小只许多的鸣人坐在板凳上,一个护士坐在他身前,弯着眉眼再说些什么。
空间中却响起其他人的声音,是一道男声,大概是这里的医生一类的人物。
那道声音严肃而凝重,在白色的空间中徒添几紧促。
“是臆想症。”
“建议二位经常在家陪伴鸣人君没错,或许是因为孤独而臆想出的朋友。”
“诶身边有这个名字的伙伴吗”
“更需要关注了。”
“没错,鸣人君臆想出了一个名为佐助的朋友,在父母亲人没有陪伴他的时候填补孤独。”
男声落下之际空间骤然一转,是医院外,四周一片冷清,一条长长的小巷通往未知的尽头。
鸣人被红色长发的母亲牵在手里,埋着头,踢着路上的石子。
耳边是离开医院的时候偷听到的话,对着他温温柔柔的护士姐姐垂着眼,轻声叹息“鸣人君真可怜啊”之类的话。
他耷拉着脑袋,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情景再一翻转,是一个公寓,鸣人爸爸和鸣人妈妈牵着他与邻居们打过招呼后便进入了房间,情景却留在公寓下的大树下。那些带着笑容面具的邻居们聚在一起,议论的话题从菜米酱醋茶更换到方才离开的一家三口。
“波风家又带着孩子去看病了啊。”
“这病还没好”
“没呢,我上次还听见这孩子对着空气说话还是那个佐什么的名字。”
“嗳,可惜鸣人多好一个孩子,怎么就犯上癔症了呢。”
人群的声音毫不掩饰,流入纲吉耳中,结合医生的话很快就能拼凑出发生了什么。
而下一刻,情景又是一转,是那条医院外长长的小巷。
红色长发的女子蹦跳着从便利店里跳出来,手上拎了根袋子,里面装着两根冰棍。
鸣人难得撒了娇,被他的爸爸背在背上,此时眼巴巴地看着母亲手中的冰棍。
但这可不是夏天。
金发的鸣人爸爸看着凶巴巴地看了妻子一眼,对一如既往少女心思的妻子没了法。
冰棍是可以从中掰成两半的类型,鸣人被爸爸放到地上,穿着衬衫的男人将冰棍掰开,一半给了妻子一半给鸣人,自己在深秋的季节龇牙咧嘴地吃一整个。
“看,这就是没有佐助的坏处了。”
纲吉耳边突然传来了鸣人的声音。
他侧过脸,见鸣人和他一样站在一家三口的不远处,脸上的表情像是自己不是这幅齐鲁医院场景中的一个一般。
见他看过去,鸣人也转过脸,露出一个纲吉极为陌生的笑。
他开始掰着手指跟小伙伴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