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问问,你和白鹏兴怎么认识的。”屠斐突然提及白鹏兴,柴英卓摆弄相机的动作顿了一下,他长舒口气,“两位警官,能等我拍完这组照片,中午吃饭时再聊吗毕竟这对新人是在为他们最神圣的时刻做准备。”
屠斐看看时间,也快中午了,不差这一会,便拉了下陈光辉的袖子去一旁了。
柴英卓望着两人的背影,眉头皱得很深。
中午,大家都休息了,柴英卓去了树荫下,陈光辉和屠斐站在他对面,“想了这么久,借口想好了吗”陈光辉一直觉得柴英卓刚才的话是一种支开他们的托词,柴英卓无奈地笑了一声,“你们既然不信,何必来问我。”
“你少在这里绕弯子。”陈光辉怒瞪,屠斐挡了下陈光辉,淡声问“柴英卓,说说吧,我们可以不问,你可以说你想说的。”
“我跟你们没有想说的。”
“你”陈光辉没有那个好脾气,屠斐嘶了一声,推了下陈光辉,“辉哥,你好好的,柴英卓现在是有嫌疑,又不是犯人,对他客气点。”
陈光辉冷哼,柴英卓低头摆弄相机,似乎压根不在意他们的态度。
“辉哥,你去帮我买两瓶水。”屠斐有意支开陈光辉,陈光辉不愿走,她推搡两下,“快去,我口渴。”陈光辉这才顺了她的意转身走了。
“柴英卓,你知道白鹏兴有一个跛脚的母亲吗”屠斐突然转了话题,柴英卓摆弄相机的动作僵了下,屠斐望着远处观光的游人,慢慢地说“或许你有非杀人不可的理由,但是这个理由真的是白鹏兴的错吗白鹏兴是独生子,他死了,一个瘸腿的母亲以后生活都成了难题,不是每个人都有纪景明,也不是每个人都有个懂事的妹妹。”
柴英卓用力捏着相机的指节泛着青白色,屠斐踱步,故意用余光观察柴英卓,“况且,就算有纪景明,谁又能保证一辈子呢”屠斐苦笑了一声,“我看今天报纸的头版就是纪景明恋情曝光。”
柴英卓低头不语,屠斐突然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如果纪景明结婚生子,你对自己曾做的一切没有一丝后悔吗你为了一个不可说的理由保护纪景明,而这个不可说的理由,如果真的是纪景明的错,你为了包庇他的错而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柴英了一眼屠斐,看似面无表情,但眸底闪过的一丝复杂被屠斐捕捉到。
屠斐叹气道“就算你一个人觉得值得,你家人呢你母亲每天都在念叨你,提起你是满满的自豪,冬雪更不用说,打心眼里护着你。”屠斐顿了顿,说“不可否认,最后对你不抛弃不放弃的只有家人。”
柴英卓捧着手机,仍是不吭声,屠斐站到他旁边,又问“新手学摄影难吗”
柴英卓愣了愣,开口了,“有兴趣都不难。”
“我倒是挺想学的,学单反。”屠斐眯着眼,笑着说“给我喜欢的人拍照,拍出漂亮的照片,是一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
柴英卓余光望着屠斐的侧脸,她不像是在撒谎,她憧憬地说“我很佩服你,不知何时才能拍出你拍的效果。”
“多拍就好了。”柴英卓收回目光,屠斐嗯了一声,又说“我真的打算学学,有什么可以学习的课程啥的推荐给我吗”
“很多。”
“你觉得好的推荐给我。”屠斐一脸真诚地问,“我不会的,可以问你么”
“”柴英卓不知屠斐是何用意,不过点点头,“可以。”
“你推荐的最好适合我这种新手的,或者有一个进阶的,让我可以循序渐进。”屠斐认真地讨论,“而且是我可以平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