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明这家伙本来就很可疑。”屠斐愤愤地说话时,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和白鹏兴打架的事上他一直在撒谎,从他开始捏造谎言说在鼎尚公馆吃饭就很可疑。”
“那很正常。”沈清浅五指嵌进发丝贴着头皮轻轻揉搓,缓解一整天的忙碌带来的疲乏,“没有实打实的证据,他都不会承认的。”
屠斐哼了一声,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纪景明别以为可以滴水不漏。
因为沈清浅的提醒,屠斐找到工作中的漏洞,沈清浅的存在,时刻提醒着她,她需要学习的太多了。一晚上,屠斐小脑瓜没闲着,在思考工作中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阙宁凝在头痛中醒来,屠斐坐在地板上望着她,“醒了”
阙宁凝吓了一跳,她四处张望意识到不是自家,她揉揉太阳穴,“我这是”
屠斐把昨晚的事说了,说罢训道“以后不准一个人去喝那么多酒,你这么破案得把自己搭进去。”
阙宁凝没做声,趴在床上装死人,努力回想昨晚的事。
屠斐起身,轻轻踢了一脚从床上耷拉下来的小腿,“你和吴薇薇的事我不问,需要我帮忙找我,人家手机你给摔坏了,你赶紧想法子解决下。”
阙宁凝双手揉揉脑袋,闷声呜咽,“我头好痛啊。”
“痛死你得了”屠斐恨铁不成钢,拿枕头砸了下阙宁凝的后背,“赶紧起来,我给你弄了蜂蜜水和早餐,自己吃完走的时候锁门,我得去局里了。”
阙宁凝懒趴趴地爬起床,“这是哪啊”
“我阿姨家。”
“你阿姨挺有钱啊。”阙宁凝揉揉发丝,“是医院的那个阿姨吗”
“恩。”屠斐回身拉着迷瞪眼的阙宁凝,“你瞅瞅你,从警校毕业之后就懒散成这样了,腹肌是不是都没有了”屠斐掀阙宁凝的t恤,阙宁凝抬手打屠斐的爪子,“死崽子,敢吃你姐姐的豆腐。”
屠斐闪得快,嫌弃道“赶紧去洗手间洗漱,牙具和毛巾我给你放旁边了。”
阙宁凝嬉笑地爬起身道谢,“还是妹妹知道疼人。”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卧室,阙宁凝抓屠斐的t恤,“让姐姐看看,你的马甲线呢”
两人在洗手间门口闹腾互相掀衣服,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咳嗽,两人齐刷刷地往后看,屠斐瞥见沈清浅冷淡的脸色,她立刻缩回爪子,顺势还补了一拳打开阙宁凝作乱的爪子,“阿姨,你还没走啊”
屠斐记得她进门之前,沈清浅收拾差不多就要离开来着,沈清浅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回来取钥匙。”
“阿姨”阙宁凝咧嘴笑,沈清浅淡眸扫了一眼,“我个人觉得,你和屠斐都不宜喝酒办案,你们的酒量令人堪忧。”
屠斐脸红不吭声,阙宁凝不服气地说“我昨晚是特殊情况,我平常酒量好得很。”
“是吗”沈清浅揣好钥匙,不冷不热地说“也是,这年头吹牛不犯法,不用交税。”
屠斐扑哧一声笑出来,阙宁凝狠狠地瞪了一眼屠斐,捶了一拳凶道“笑屁”
“你干嘛打我”屠斐还了一拳。
“我就打你”阙宁凝再打一拳,屠斐反手擒住阙宁凝,“你再打我”
“啊啊啊阿姨,痛痛痛,阿姨你管管她”阙宁凝被拧着手臂嚷嚷,沈清浅无奈,“你们两个幼儿园大班的,赶紧保持一米以上距离。”
屠斐逼问阙宁凝知不知道错了,阙宁凝挣脱不开只能承认错了,屠斐这才放开她,胳膊肘撞了一下她,“宁姐,你的体质可真下降了,居然被我一招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