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误会,女服务生不好意思地道歉,网吧老板和民警也都致歉,屠斐拔下针孔摄像头的接口,“你的热心很好,以后请保持,不过先让开我得回刑警队。”
屠斐回到警局, 正赶上陈光辉回来,“诶呀,好巧,小老弟。”陈光辉心情不错, 屠斐今晚成果颇丰,心情也不错。
“怎么的, 给你高兴的,我连性别都变了。”屠斐和陈光辉笑着往里走,几步路的功夫,两人交换情报。
屠斐的信息换来陈光辉的大拇指赞赏, 陈光辉的信息也不赖, 要饭的老大爷看见了屠斐描述的女子将一个疑似人形的厚重黑袋子扔到了垃圾车, 而且用别的垃圾物品掩盖, “现在集中找这个女的就行了。”
邢思博进行夜间审讯, 屠斐和陈光辉在审讯室外,她打电话给邢思博,将针孔摄像头交给他。
胡星言起初拒不承认,邢思博拿出针孔摄像头,“这里面已经录下你犯罪的全过程,还不想承认”
胡星言脸色苍白,低头不说话了。
“你是不是喜欢李丽”邢思博突然发问,听得屠斐一愣,胡星言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你喜欢李丽,但李丽却和何俊雄在一起了,你为了帮她拿钱,对欺负李丽的何俊雄起了杀意。”邢思博每说一句话,胡星言的拳头都会摩擦桌面,他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
“现在证据确凿,你不说,也可以定罪了。”邢思博起身,胡星言突然说“等下我想看下录像”
“录像可以给你看一下,但是你需要诚实回答你杀人的过程。”
“你先给我看。”胡星言双手握拳,身体还是止不住地抖,他深吸气,“我、我看完就说。”
“不看不死心吗”邢思博开门,胡星言铐着手铐出来,电脑已经打开,插上针孔摄像头就能看。
胡星言坐在凳子上,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录像里的自己,他全程没说话,但呼吸很重,像是将死之人对人世仍有留恋。
“这下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吗”邢思博靠在桌边,抽出一根烟,“抽吗”
胡星言接过烟,手都是哆嗦的,八月的海京市夜晚虽然闷但没有燥热,胡星言的额头和鼻尖此刻却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胡星言佝偻着身体,一口接一口地抽烟,录像被按了暂停,停在他拧开水龙头离开后。
屠斐等于是跟着又看了一遍,“胡星言,你在外面是用什么勒死何俊雄的”
录像还原了现场,也证明了一件事,胡星言可能没用浴袍腰带作案,他是先在房间里杀了人之后,又把人弄到浴室的,“你到底出于什么心理,把人又弄到浴室的为了毁灭证据”屠斐另一侧的窗边站着,也免不了二手烟的祸害。
胡星言只是一口紧着一口的抽烟,一根烟燃尽,邢思博掏出烟盒扔在桌上。胡星言没有拿烟,他双手交叉相握,低头似乎在看地面,“我、我现在脑子很疼,一片空白,我、我睡一觉,明天说可以吗”
屠斐望了一眼邢思博,陈光辉踢了一下椅背,不客气地说“你当刑警队你家开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胡星言双手握拳,低头半晌不动一下,邢思博靠在窗边吐着烟,“你要是想利用一晚上编借口撒谎就别费劲了。”
屠斐俯身,略微低头,脸颊几乎贴着桌面,她以这样的姿势望着胡星言的脸,也是半晌没动后说了句,“你想哭,可以哭出来。”
胡星言肩膀耸动,趴在桌上,没有哭声,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