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的钱, 那是她的, 不是屠斐的,屠斐不需要了解。
屠斐站起身, 替沈清浅揉了腿, “我这么重,腿麻了吧”
沈清浅仰头,捧着屠斐的脸,笑着说“还真有个事儿, 想跟你商量。”
沈清浅提出立遗嘱, 屠斐一脸严肃, 这个词她听起来好熟悉,“我好像听谁立过遗嘱呢”
那个人就是乔汐言,屠斐暂时想不起,“我不要姐姐的钱。”
“我不想给家里。”
“我不能要。”屠斐蹲在沈清浅身边, “姐姐, 我跟你一起, 不是图你的钱。”
屠斐不愿意,沈清浅也没办法,“那就以后结婚再说。”
屠斐听得一愣,结婚沈清浅指尖戳她眉心, “你没想过”
屠斐立即脸红地点头,因为太用力,脑袋有点疼,“我要娶你,要娶的。”
沈清浅起身,拉着屠斐站起来,“不早了,你回家吧。”
“我今晚在这睡。”屠斐抬手臂嗅了嗅,“姐姐闻闻我臭不臭”
沈清浅抬手轻轻拍了下屠斐的后背,笑着嫌弃“臭死了,赶紧去洗脸。”
屠斐洗漱完毕,沈清浅端回来一盆水,“泡个脚。”
两人仿佛回到最初的时光,沈清浅记得,那会儿是屠斐给她打的洗脚水。
屠斐倒是没想起来,脚底板搓了两下,就急匆匆地去倒水,顺便催促沈清浅快点洗。
沈清浅不配合,屠斐蹲在地上要帮她洗脚,沈清浅缩回腿,“诶,干嘛呢”
“姐姐快点,我想早点抱姐姐睡觉,我头疼。”屠斐说到最后,可怜巴巴的,沈清浅只能依了她。
屠斐脑袋疼,只能侧躺,沈清浅从身后抱住她,轻轻替她揉着患处。
揉得舒服了,屠斐哼唧两声,“姐姐揉揉耳朵,耳朵养。”
耳朵揉两下,屠斐心猿意马转过身琴沈清浅。
琴的时候倒也还好,就是琴到激动之处忘了脑袋受伤,疼得惨叫一声,沈清浅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屠斐的屁股,“你给我安生点。”
这一晚,沈清浅几乎没睡,她抱着屠斐,防止她睡着转身碰到痛处。
翌日,屠斐的脑袋肿胀得更高了,稍微牵扯到一点,脑袋疼得直抽筋。
“翁晓夏,你今天看着她,她哪都不能去。”沈清浅强行让屠斐住了院,她再出去乱跑,沈清浅的心都跟着不安生。
屠斐没辙,只能坐在床边给邢思博打电话。
可惜,结果让人失望,周边录像都看了,没有查到可疑人员。
屠斐自责,昨晚都怪她,是她把人跟丢了。
与此同时,孙铎申请探视纪景明,跟他说了近况。
金碧辉煌一日不如一日,对面新开了一家酒吧,据说是乔汐言的;森业集团也在接受政府层面的调研和检查,现在结果没出来;再就是金景焕和金景文双胞胎的事儿已经暴露了,警方正在抓捕金景焕;最后一个是关于毒品的。
“纪总,缉毒大队效率很高,已经初步锁定花姐那条链,入境的那一小撮被抓只是时间问题。”孙铎压低声音,“纪总,您如果还有隐瞒我的事,您不如尽早说。”
“没想到,你还有点门路。”纪景明上下打量眼前的年轻人,涉案的消息他都掌握得很清楚,“除了这些,强奸案有进展吗”
“没。”孙铎摇摇头,现在刑警队的重心都在破获毒品的案子上,“主要柴英卓不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