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言倒是没当回事,睡饱了爬起身去洗漱,身后一只狼崽子虎视眈眈盯着她。
乔汐言权当看不见, 该干嘛干嘛, 林魅靠着门框,看姐姐刷牙,洗脸, 化妆当口红描摹饱满的纯时, 林魅上前,“给我也补一个口红。”
乔汐言随手往后递口红,林魅欺身上前, 指尖捏着她的下巴,纯覆盖上来。
忍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 掠夺一枚稳, 毁了两个人的唇妆。
乔汐言无奈地捶了一拳林魅, “你能不能别折腾”
“恩。”林魅拿起口红,笑道“我帮姐姐涂口红。”
两人收拾完离开吴薇薇的家,临离开前, 吴薇薇去看了眼卧室的被子,不知何时叠起来的。
“你叠被子还挺像样。”乔汐言随口夸了一句,林魅淡声道“我做你做得不像样”
乔汐言没回答,怕一不留神,狼崽子又开车。
平常在外面怎么闹都没关系, 在长辈面前,吴薇薇和乔汐言都是懂得分寸的人,这点阙宁凝和林魅都不需要担心。
过年不好空手,吴薇薇提前买了东西,乔汐言是半路下车去买的。
谁也不缺礼品,就是一份心意。
大年初一,沈清浅带着屠斐去串门,去之前提前打过电话,林鹏义叮嘱她们不要买东西。
可惜,林鹏义说的太晚,沈清浅一早就准备好了。
林清寒的事情发生后,林家的新年过得也就是个样子,强奸案重启,让这个新年更没滋味。
知道沈清浅她们要来,林鹏义特意出去买菜,提前炒几个硬菜。
屠斐乖巧地跟林家人打招呼,林鹏义还记得她,朝阳分局的刑警队员。
屠斐心有愧疚,到现在案子都没破,聊天时刻意避开敏感话题。
林家因为她们的到来,新年热闹了些,林鹏义喝了酒,沈清浅小口陪着,屠斐没喝。
酒一喝多,就容易感情失控,林鹏义最后抹着眼泪说“我都不指望啥了,寒寒死了,我们早就死心了。”言外之意,他对这件案子始终不敢抱有希望。
纪景明到现在没出来,但也没入狱,他在看守所是因为吸毒,那意味着强奸案的案情没进展。
屠斐低头轻轻叹口气,林母故意转移话题,“别聊那些了,大过年的,好好吃饭。”
一顿饭吃得唏嘘,从林家出来,沈清浅坐上车,眼圈也有点红了。
明知道是伤疤还要去碰,疼痛在所难免。
屠斐轻轻抱了抱沈清浅,无声地安慰她,沈清浅埋在屠斐的肩膀,许久后轻轻的抽泣声传来,“我总觉得是我害死了她。”
沈清浅对沈家的恨,其中很大部分是因为对林清寒的愧疚和自责,当初她的躲避无意间逼着林清寒步入绝境,她感觉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件事,哪怕有一天纪景明被绳之於法。
屠斐开车载着沈清浅在海京市兜圈,年关的城市,人少了许多,路上的车子也少了,道路通畅,她们就这样兜绕。
窗子开着,凉风钻进来,沈清浅才觉得心口的郁结散了些。
这一天,吴薇薇和阙宁凝在家陪着阙母,阙母兴致不高,吴薇薇拉着她聊天,宽慰老人家的心,逗阙母开心,跟她讲述许多外人不知的猎奇经历,阙母听得专注,悲伤似乎真的少了些。
这一天,老林总被接回家,乔汐言跟老林总聊天,跟林夫人聊天,林夫人的心态比之前好了,大概是看开了。
磨人的苦难打击不到人类时,人类就会因此变得更加坚韧。
林魅过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