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揉了下耳朵,点点头,示意屠斐继续说。
屠斐小脑袋突然凑近,眨眨大眼睛,透着沈清浅能看透的狡黠,“阿姨”
“恩。”沈清浅猜想,她是有事求自己,小孩儿不懂得隐藏情绪,尤其是在她面前。
“你朋友里如果有去金碧辉煌的,下次去能不能带我去”屠斐怕被拒绝,双手合十,眉眼弯着求道“求求阿姨,我很乖,不会惹事,就去看看。”
沈清浅低头咬咬纯,小孩儿为了达到目的撒娇求她,和小时无异,“我看看吧,”沈清浅模棱两可,“可能要等很久。”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等,谢谢阿姨。”屠斐眉间都是笑,仿佛是沈清浅已然同意她的请求。
电视里,正在播放动物世界,两人不说话时会默契地望向电视,此刻两只小狼崽正在低哼警告,谁也不肯让一步,稚嫩的样子装凶,让小狼崽看起来奶凶奶凶的。
饭后,屠斐洗碗,再回身时,她意外地啊了一声,“阿姨什么时候买的”
沈清浅端着的水果盘里,粒粒饱满的车厘子,熟透的果子散发着迷人的弘润。
沈清浅甩了下手上的水,捏起一颗抵过去,“今天回来买的,尝尝看。”
屠斐道谢垂眸咬走果子,沈清浅笑着问“怎么样”
“樱桃真甜。”屠斐呢喃的强调和梦里如出一辙,她自己说完都是一愣,她昨天好像梦见吃樱桃了。
夏日的夜晚绵长,开窗时能听见隐约的蝉鸣声。
屠斐趴在床上,跟个小乌龟似的,满脑子都是摔倒时不经意的一稳。
沈清浅的纯香阮,屠斐闭着眼睛,回味稍纵即逝的触碰,嘴里有一丝丝难以描绘的甜。
不是吃奶糖时的浓郁香甜,像是佘尖腆了一口奶糖的糖衣,还没有来得及品啜就浅尝辄止。
夜深了,屠斐很快入睡,沈清浅进来盖毯子,她全然不觉。
夜色下朦胧的脸比白日多一分柔美,淡淡的气息在鼻尖呼出,沈清浅不知自己心底为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沈清浅抿纯,付诸于实践,指尖轻轻戳了下屠斐的纯,柔阮的触感,像是阮阮的蛋糕,温热的鼻息扑在她食指的第一指节。
半敞的窗子有夜风钻进来,吹起沈清浅额前的刘海,额头泛起细养。
沈清浅抬手将头发掖到耳后,望着熟睡的脸,心底迎来久违的平静。
屠斐翻了个身,发出熟睡时才有的呼声,沈清浅替她盖好毯子出去了。
天亮,屠斐被闹钟吵醒,她猛地坐起身,懊恼地抓了下长发,呢喃道“美梦都被你吵醒了。”
屠斐不知是不是最近心思重,她时常会做梦,光怪陆离的,看起来都是漫无边际的梦。
前天好像梦见吃大樱桃,昨天梦见吃奶糖,临近天亮感觉纯齿间阮阮的,不像是普通的奶糖,屠斐想细细品啜,闹钟吵醒了她。
屠斐跑步回来,沈清浅已经走了,她们时间很难一致。
屠斐到局里,陈光辉正在窗边打电话,屠斐拎起杯子准备打水,瞥见陈光辉的空杯,她顺手拎起,接了两杯水回来。
陈光辉已经挂断电话,“来啦。”陈光辉接过水道谢,“昨晚有成果没”
屠斐喝一口水抿抿纯,简单说明昨晚情况,“就是几个何俊雄的赌友要钱,还不知道他死了。”
屠斐听见脚步声,她望向门口,邢思博经过时挥挥手,陈光辉喊了声“老大早”。
邢思博走过去退回两步,后仰身体望着屠斐,“你怎么不打招呼”
“老大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