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培训学习搞好,办案是工作,学习也是工作。”
屠斐不好再坚持,这毕竟不是她的地儿,屠斐坐在培训的课堂上,脑子里想的都是案情。
连着两天,屠斐都在教室里学习,她私下里跟陈光辉打听案情。
陈光辉每次开头语都是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别说是我说的。
言外之意,邢思博是不同意陈光辉跟屠斐说,话语最后也必定是,“你别因此影响了考试。”
死者的名字核实过了,确实是叫何俊雄,36岁,并非本地人。
何俊雄上没有老,下没有小,最终是通过何俊雄破旧的钱夹里写着的老家亲戚联系方式确认的。
亲戚表示,他跟何俊雄不熟悉,“他年纪轻轻就出去打工了,再也没回来过。”何俊雄的老家是一个偏僻的山村,赶上农村人都进城务工,何俊雄也就出来了,“他出去怎么也有个七八年了,中间好像还惹过事,也有警察打电话了解过情况。”
对于尸体的处理,亲戚的态度冷漠,他没时间也没金钱,随便怎么处理。
人性的淡漠,不是三两天而成,何俊雄多年不和亲戚走动,现在人家不管也说得过去。
只是,人已经死了,连尸骨都无法回到生长的地方,还是让人感叹世态炎凉。
“骨灰邮寄不行吗”屠斐提议,“如果没人认领,那就火化后邮寄回去,好歹是落叶归根。”陈光辉嗯了一声,“这事之后再和老大说。”
“辉哥,那何俊雄之前是因为什么事儿被警察调查过啊”屠斐转而问起自己关心的案情,陈光辉在得知何俊雄有案底后,让人帮忙查了下。
何俊雄曾经因为聚众闹事做过两年的牢,去年出狱后一直在海京市干零活挣钱,“他干的灵活太多,我找过几家,老板的意思,他这人不本分,时常偷懒还爱干点偷偷摸摸的事,所以干的都不长。”陈光辉正在调查何俊雄最后一家打工的店面,不过还没确定,“屠斐,你甭操心案情了,你学习咋样了”
一眨眼,三天时间过去,屠斐下午考试,正常没事的话就得回通津市了,“说实话,辉哥,我真想留下来一起破案。”
“呵。”陈光辉笑了,逗着问“如果有机会把你从通津市调过来,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