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妈妈呢”沈清浅讲述时,对于祝琇云的描述是非常轻的,屠斐望着她的眼睛,“你希望我怎么样我是想和妈妈直接说,我之前就想过带你回家,你知道的。”
“那你妈妈万一不同意呢”
“别担心,有我呢。”屠斐抬手揉揉沈清浅的发丝,像是在呵护一个小女生,她柔声笑道“我长大了,我可以独当一面,相信我。”
“不管怎么处理,不要伤害母亲的心。”沈清浅低声道,屠斐恩恩两声,她突然抱住沈清浅,大声地叫了一声,“啊我好开心啊,我原来和我喜欢的人早就认识了,感觉我赚了呢。”
屠斐的欢呼和雀跃,真实而又打动人心,沈清浅听得见。
一切都值得了,沈清浅的泪水充盈眼眶,头轻轻枕在屠斐的肩头,像是走了很久的夜路,终于迎来黎明,她可以安心地躺在爱人的怀里歇一口气。
沈清浅的泪水打湿屠斐的肩头,屠斐偏头稳她的耳朵,哄宝宝一样哄着她,“都过去了,有我在呢。”
两人静静抱了许久,屠斐按了按怀里的人,“我们去吃午饭吧。”
“刚刚不是吃了蛋糕。”
“蛋糕是蛋糕,午饭是午饭嘛。”
小狼崽自有一套道理,正餐不能少,她还在长身体。
沈清浅哭笑不得,“是,小狼崽要长成大狼崽了。”
屠斐和沈清浅手牵手去外面吃饭,沈清浅说了下文,她会配合警方调查强奸案。
“姐姐的学业怎么办啊”屠斐习惯性地叫了姐姐,沈清浅反问“不叫我阿姨”
“不要,那么年轻,干嘛占我便宜。”小嘴甜的,沈清浅由着她叫了,“学业的话,朋友在国外帮我录音,我看她笔记,听录音,需要考试时再回去一趟。”
下午,邢思博和陈光辉回来了,分别带回来关于纪康成和沈博伦的笔录。
两人都是年长的人,也都经历过风雨,面对刑警队的问询,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纪康成对于妻子和儿子的事不知情,他在职期间,没有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要说唯一可能得罪的就是人事任用上,他曾经优先提拔别人,导致沈博伦对官场心灰意冷离职了。
沈博伦对于纪康成也没表现出怨恨,他表示理解,他不认为两人之间的关系算得上谁得罪谁,早就过去的事,他不介意。
至于林清寒,因为沈清浅查到确凿证据,沈博伦也没否认,林清寒是他的女儿,但是他不承认是为了要儿子,绕开政策而送亲女儿给别人,“我和林家关系匪浅,他们两口子没孩子,我一直都知道,我要是想送何不一出生就送”
沈博伦表示,他是在孩子2岁时送人的,理由是祖上父辈迷信,认定孩子有灾难,要想活得长久就得改姓,“父母年迈,我怎么说都说不听,不送就闹,没办法我就才出此下策而已。”
至于强奸案,沈博伦给出的答复和官方的差不多,因为柴英卓已经伏法认罪,所以沈家没有继续追究责任,至于女儿出事他作为父亲很痛心,但结果已定,他也无力更改什么。
总的来说,乍一看这两人都没问题。
“依我看来,纪康成应该是确实不知道儿子吸毒,也不知道妻子当年的受贿。”邢思博不是单凭直觉,“我也问过赵局,他了解纪康成,纪康成性子耿直,在职时因为这性子也得罪过不少人,他不会纵容妻子受贿。”
至于吸毒,更显而易见,没有哪个父母会同意孩子吸毒。
“所以倾向认定他是一个无辜的不知情者”屠斐靠着椅背,指间转动笔杆,陈光辉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