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弟越想越窝火,撸了袖子就要打人了。
在他们即将动手的前一秒,看到面前这个两句话把他们怼成智障的男人,一声冷笑,薄唇轻抿,而后很是从容地理了理袖口。
他站在灯光下“打架啊,我还挺擅长的。”
舒云扬不常生气,因为他倡导修身养性,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生气。而当这个生气的临界点被触及以后,舒云扬,完全就是跃跃欲试。
盯着面前的几个小弟,就跟看着一盘菜似的。
小弟们脑子可能不好使,打架可能分不清局势,可这不代表,他们没有危机意识啊。当对面的男人脸上兴致勃勃,动作跃跃欲试的时候,小弟们还没动手,就怂了啊
你特么见过谁一说要打架,就撸起袖子眼睛跟狼似的么我特么不疼啊
众人“这是个劲敌。”
等了片刻,没见人动,舒云扬目光落在景安身上,收起眼里的笑意“要不我打你一顿,再跟你道个歉”
“我是没有这个问题的。”
景安“但是我有问题。”
舒云扬“嗯,你脑子有问题。”
窝草。
窝草。
景安要被气笑了,他收起身上懒散的作态,笑得越发轻佻“哥哥我可是去年的荆棘奖最佳导演,说这话的时候你掂量清楚了吗”
舒云扬心说“这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吗老子又不拍你的戏。”
而后,他越看景安,越觉得这人像一只自做多情的花孔雀。再一看脸,长得本来就跟个女人似的,还这么浪荡,轻浮,生怕谁不了解他是个什么货色。
对其观感极差的舒云扬瞬时向对方投去了嫌弃的目光。
自曝身份,以为能得其另眼相待,起码要看到对方战战兢兢,表情不安,赔礼道歉,结果却收获到了极度嫌弃的景安“这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对劲。”
景安被打脸了,事情完全不按他想的方式进行,装逼都装得没有人吹捧,于是,他放弃了原先的策略。
将一杯酒推到阮音面前后,景安道“喝了这瓶酒,我让你们走。”
社会人的冲突,自然要用社会人儿的方式解决,这种事又不好闹到局子里去。所以,当双方发生矛盾冲突的时候,喝酒赔礼是最起码的诚意,之后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还不计。
然而,舒云扬只扫了眼景安推过来的瓶身,就拒绝了他的要求。
这会儿的景安收起了脸上轻浮的表情,清清冷冷,想要维持住自己主人的姿态。
舒云扬“这酒不喝,我们也要走。”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腕表“从我接到电话赶到酒吧,到这会儿,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把人堵在这儿不让走限制人身自由”
抬头注视着景安的眼睛,舒云扬说“就是今天不碰这瓶酒,你让你手下这群小弟拦我们一下试试。”
站在场中的舒云扬一脸的不耐烦,仿佛再有人说个不字,他就能把人脑瓜子拧了,就是这份气势,唬得在场所有小弟直傻眼,屁都没敢往外放一个。
围观群众尚修明看着舒云扬的侧脸,宛如第一次认识了这个人,他怎么觉得被帅的有点腿软
眼见气势已经被他们占据,尚修明回过神来后,即刻补刀“明明是你们非要逼他喝酒,我们才动手的”
这句话一出,如惊雷一般顿时在人群中炸开,众人眼看着面前男人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脚下不由自住就往后退了步,眼里满满的都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