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要不得,甚至已经开始努力消除自己对艾滋病患者的歧视了。
至于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身为普通人,能够融入最大的群体的优越感,还需要漫长的时间去消除。
各个国度都有专门研究攻克艾滋病毒的专业医疗团队,在湛兮的牵桥搭线下,成立了相关的国际组织。
而湛兮则负责打钱。
打钱,打很多很多很多的钱,像是把成千上万吨的金子,哗啦啦地倾倒在一个无底洞中去。
在湛兮的不懈努力和疯狂砸钱之下,国内有关于艾滋病的大环境因此而发生了转变。
这些年来,湛兮获得了数不尽数国内的、国际的荣誉称号,花团锦簇不外如是。
他们开了一次同学会,简绍钧依然戴着眼镜,整个人一如既往的高大又斯文,而且也沉稳了许多。
“你不是祁慎行,对吗”酒后,他坐到了湛兮的身边,低声问。
湛兮摇晃杯中酒水“老大,你喝醉了。”
简绍钧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而后,倏地笑开,笑得前仰后合,甚至笑出了眼泪。
灯红酒绿,老同学们都在愉快地聊天,谈到过去有趣之事还在哈哈大笑,因此简绍钧在这其中,也不算惹眼。
只有些许知道他一些心思的滑飞舟和邱彭薄看了过来,但是两人却识趣地没有靠近。
湛兮可以不必扮演原身,却不能主动透露任何有关于系统和任务的事情,更不能告诉别人他不是祁慎行。
简绍钧突然夺过湛兮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阿行,我醉了。”
“嗯,等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湛兮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然而这个世界终究是厚待他的。
艾滋病毒疫苗研制成功
正当世界轰动,临床实验有条不紊地开展的时候,那位一生都在与这个病毒战斗的勇士,倒下了。
那一年,湛兮被国际权威媒体评选为世纪最伟大的人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