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楚凌渊疼痛发作与他脸上的花瓣有什么潜在联系,难道这花瓣不是普通的胎记,而是一种毒,是以它突然产生异变才会让楚凌渊毒发。
她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楚凌渊上辈子既然可以登基为帝,那么他脸上必然不可以存有胎记,那便只有一种可能,那不是胎记,而上辈子花瓣能消失不也正说明,他身上的毒还有药可解。
楚凌渊看她频频皱眉摇头,不由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叶蓁蓁自然不能说真话,她担忧道“哥哥,你好些了吗一会儿我们怎么上去呀”
楚凌渊看出她又对自己有所隐瞒,便想吓吓她,“我一人自然无忧,若带上你恐怕就不行了,你便留在这里等我,我让李海用绳子拉你上去。”
叶蓁蓁惊恐摇头,带着哭腔道“哥哥,求求你了,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由于上辈子死在棺材里,她特别害怕黑暗幽闭的地方,为防楚凌渊突然丢下她离开,叶蓁蓁抛弃矜持手脚并用缠在他背上。
“哥哥,你不能丢下我。”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对楚凌渊产生了依赖,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楚凌渊原本也只是想吓唬她,一见她耍赖便皱起眉。
“闹够了吗把手拿开。”他挥开叶蓁蓁挡住他眼睛的手,把小姑娘捞到身前,一手抱着她,一手抓住枯井中的藤条向上爬。
本来背着她会更省力,却又怕她抓不牢中途掉下去摔成残废。
叶蓁蓁双手紧紧抱着他,闭上眼睛不敢往幽黑的井下看。
头顶传来少年的一声嗤笑,想是在嘲笑她的胆小,叶蓁蓁并不在意他的嘲笑,在她看来,能活着离开才是最紧要的事。
两人爬上井口,任凭楚凌渊武功再强,经过方才毒发,又抱着叶蓁蓁爬上来,此时也已经气力用尽。
幸好,他们离开枯井走出宅院的时候,李海已经驾着马车在门口等着了。
“李管事,快来帮我扶着哥哥。”叶蓁蓁一个踉跄,差点连带着搀扶的楚凌渊一起跌下台阶。
李海跳下车小跑过来,从叶蓁蓁手中接过少年,一边扶着他往前走,一边回报“公子,跟踪的人被小人甩开了,看着应该是燕京沈氏的人。”
那便只可能是沈皓安了,叶蓁蓁心中不由惋惜,唉,活着不好吗
李海将楚凌渊扶上马车,在车门边犹豫片刻,低声求道“公子,小人对公子绝无二心,愿为公子做牛做马,公子能不能,能不能把解药赐给小人。”
楚凌渊淡淡看了他一眼,“什么解药”
李海懵然,他怎么能忘了,还是压根没有解药,等毒发了人就死了。他自己把自己吓着了,哭丧着脸道“公子,就是在下人房那次,你给我吃的那条虫子啊。”
楚凌渊垂眸,似在思索,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回答“回去给你。”
李海顿时眉开眼笑,把一脸莫名的叶蓁蓁也扶上车,开心地问道“公子,接下来咱们去哪”
既然以买胭脂为借口总不能空手回去,楚凌渊道“去胭脂铺吧。”
叶蓁蓁从刚才一直在好奇虫子的事,此时便问他“哥哥,你给李管事吃虫子了,那虫子有毒吗”
难怪李海突然转了性来伺候楚凌渊,原来是性命捏在人家手里。
楚凌渊闭眼靠在车壁上,马车行到闹市,从外面听不见他们说话,他才回答“无毒,是我随手在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