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在帮我止血”贺良玉动了动自己下颚骨,“都他妈快把老子下巴卸了”
曹信干脆闭嘴。
“行啊,牛逼,一个混混这么拽”贺良玉一拳捶在洗手池上,“在酒吧看场子是吧,老子玩过这么多酒吧,不整死他算我输”
阮甜甜在卫生间把贺良玉的话全在耳朵里。
“贺良玉”阮甜甜对着卫生间喊,“你要是敢整陆执,我就告诉贺爷爷你整天去酒吧”
贺良玉从卫生间里冲出来,不敢置信道“我被打了你他妈还护着他”
“你活该”
阮甜甜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晚上,阮甜甜卡着昨天挂电话的时间,拨下了十年后陆执的电话。
陆执似乎还在睡觉,迷糊间沙哑着声音叫她老婆。
阮甜甜放下手机,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蛋,在房间里跳了好几下。
等到终于平复下内心想要尖叫的冲动后,她才重新爬上床,把电话拿起来。
“我是十年前的阮甜甜。”
电话没有挂断,但是那头却没了声音,阮甜甜凑上去仔细听,听见了男人细微的呼吸声。
陆执睡着了啊。
阮甜甜舍不得挂。
“嗯电话”陆执的声音复而又响起,像是在和谁对话,“不知道。”
应该是十年后的自己,阮甜甜想。
“大晚上穿这么严实宝贝亲一个,我要亲嘴害羞什么都结婚两年了”
阮甜甜手机都拿不稳,几乎是慌乱地挂了电话。
相比于之前她蹦几下就能化解的尖叫,现在她安静的坐在床上,内心却已经翻江倒海天崩地裂了。
她把手机捂在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陆执沙哑的声音像是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被拉出来重复播放。
“啊啊啊啊啊臭流氓”
阮甜甜又一头扎进床上的大熊怀里,手脚并用一齐扑腾。
“陆执臭流氓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