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我凑在他耳朵旁悄悄道“你帮我关注一下安娜苏。”
黑承
“我觉得他对徐伦有意思。”我严肃道,“你作为徐伦未来的老爸,适时也应该为闺女把把关,看看他的人品和素养如何。”
承太郎沉着脸扫了一眼徐伦,然后向我点点头“嗯。”
他也进入房间之后,玛修拿起乌龟,而紫色的承太郎走过来自然地伸手揽过我的肩膀“怎么了”
我轻描淡写“没什么,快下楼去吧。”
紫色的承太郎怀疑地看了一眼玛修手中的乌龟,最终没说什么。
徐伦刚才一直在用石之自由敬业地晃动牢房门搞出响动,狱警们被她弄得疲于奔命,当我们顺利回到一楼大厅后她才解除替身,把线重新收回了手指。喝水哥擦着汗回到大厅后,疲惫地说“真是太过分了,这帮犯人一个个的简直是嫌日子过得太逍遥了半小时是不是快要到了你们应该要出去了吧。”
这一路顺利到不可思议。喝水哥把我们领回了监狱门口,向长官汇报这次采访我们没乱跑乱动,路上也没漏人少人。警官草草地做了一下登记,就挥手放人了。
“叮铃铃铃铃铃”
他用眼神示意我们赶紧走,然后接起了电话“这里是绿海豚监狱总机。啊他想回来上班不过值班表上他今天并不当班告诉他,我们不负责发放加班费,让他自己和监狱负责人谈。不要加班费唔,不愧是虔诚的教徒,行,那让他进来吧。”
徐伦皱了皱眉头,但她保持了沉默。我们一路小步快走来到门口停车场,重新回到轿车上。承太郎发动汽车,我和玛修乖乖地系上安全带,而徐伦透过窗户,望着监狱通向陆地的公路,似乎在思索些什么。
“怎么了”承太郎发觉了女儿的异常,“刚才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不,监狱里没有。我只是看到公路上有车。”徐伦托着下巴,望着那辆从陆地上一路蜿蜒开来的小轿车,“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狱警来上班的,我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谁。”
承太郎把车向后倒,卡在了停车场不引人瞩目但也能看清开近车辆的角落位置。我和玛修没有在意,垂下头一起伸出手指去逗乌龟。
公路上的黑色小车渐渐开近了,它平稳地停在了停车场的第一排,然后从驾驶座上走下了一个高大的穿着长袍的白发男人。
徐伦和承太郎动作极其同步地一下子把替身都叫出来了。
“普奇”徐伦都破音了,“我明明亲眼看到他被李书文打到站都站不起来这才几天啊他回监狱干什么”
白金之星和石之自由同时挤在后座,我和玛修不得不缩在中间给他俩腾出位置。我赶紧捧起乌龟开始摇晃“兄弟萌兄弟萌敌人出现了那个白毛黑皮的男的是dio的残党,把徐伦弄进局子还让承太郎差点挂掉的就是他大家准备一下一会儿要团战了”
从乌龟背上传出了一群人的鬼叫声。
承太郎和徐伦打开车门下车了,我趁还没开打,赶紧向一乌龟的战斗力科普敌人的面板和能力“普奇也是替身使者,他的替身叫白蛇,拥有自我意识。它能通过拳头的击打把人的记忆和替身作为碟片抽出。和这家伙正面对刚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要小心暗算”
“明白了”乌龟里的人喊,“开打吧”
“普奇”徐伦叫道,“你竟然还敢回来”
恩里克普奇顿了顿,他缓缓转过身,看向并肩而立、作出了战斗架势的承太郎和徐伦。
“空条承太郎,空条徐伦。”他挨个叫出了名字,“这话应该是我对你们说才对。空条承太郎,本应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