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我的心疯狂地跳了起来。徐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我的手,她把记忆碟片交给了看护的医生,而李书文抓着我的肩膀,推着我走进病房“别傻站着了。”
即使这是第二次见到四十二岁的承太郎,我内心还是难以平静。
上一次见到他,还是从者的承太郎为了逗我开心切换了灵基肖像。那时候的他虽然脸上有了岁月的风痕,但是对待我依旧如初,还是像海一般温柔又可靠。
但此刻,我面前的这个承太郎正用陌生的眼神打量着我,而我也心知肚明,他是一个有了妻儿的中年男子,和我,17岁迦勒底的藤丸立香本该毫无关系。
医生将记忆碟片缓缓地重新插入他的脑中。徐伦蹲在病床边,拉住他的手急切地观察着承太郎的情况。
大概过了半分钟,在一阵难捱的寂静后,承太郎转头看向徐伦。
“你逃出来了啊,徐伦。”他说,声音很轻,很慢,但是很清晰,“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徐伦如释重负地一下子放松下来,她抓着承太郎的手,忍不住贴上了自己的脸颊“太好了,太好了我们在奥兰多城的s财团据点,已经没有危险了,你不必再为我担心,爸爸。”
承太郎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
“嗯。”他说,“你是我的骄傲。”
李书文突然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上前,赶紧扶住了病床的把手才站稳。徐伦和承太郎同时抬头看向了我,我尴尬到想钻到病床底下去。
“那个,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了”我慌得说话都结巴,“咱们之前见过,那个,在1996年和19”
“立香。”承太郎眨了一下眼,“看来,这一次不是我捡到你了。”
徐伦有点骄傲地扒拉承太郎的胳膊“是我是我捡到她的”
承太郎向后靠了靠,坐得更直了些“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时空的”
我小声说“昨天下午的时候我掉到绿海豚监狱,不小心把吉良吉影的龟龟车也带过来了。徐伦就趁龟龟车把监狱炸掉了的机会带着我逃了出来。”
“原来是因为枯萎穿心攻击”承太郎垂下眼,“普奇呢”
我、徐伦和玛修眼神飘忽地看向站在我身后的李书文。
“我叫李书文,是立香的从者兼武术师父。”李书文道,“昨日我前往恩里克普奇的住所将你的记忆碟片夺回,顺便使他失去了行动能力。至少在他治好脾脏破裂之前应该是没法找你们麻烦了。”
s财团的医生在沉默后小声说“那个老先生,脾脏破裂之后非常容易因为内出血而引发休克,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人可能会”
“哦,是吗。”李书文扶了扶墨镜,“老朽以前武斗都是一拳把人打死的,昨夜我确实留了力,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造化了。”
我师父,不愧是你啊
承太郎微微颔首“多谢。”
接着我为承太郎介绍了一下玛修,之前他和玛修一直没有见过面,今天终于算是见到了。
“那个,爸爸。”徐伦突然晃晃承太郎的胳膊,“我有点事想单独跟你说。”
承太郎抬头看了一眼我,我立刻表明“没关系的,我们立刻出去。”
徐伦不知道为什么,偷偷对我笑了一下。
医生最后一个走出病房,顺便拉上了病房的门。透过玻璃的墙壁,我看着徐伦凑在承太郎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