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馆在一个月前就铺开了宣传, 不少人从全国各地赶来,就是为了一睹文艺复兴三杰的真迹。其中有一幅蒙娜丽莎的复制品, 它是由后人在17世纪创作出来的, 对于并不能去卢浮宫看展的人来说也算是一种慰藉。
“但我去过卢浮宫。”岸边露伴说, “真迹不大, 但是很美。我看到它的那一刻, 内心被人类所能拥有的美所深深震撼。那是启迪了人类艺术史的璀璨光辉,那一抹微笑将永远留存在我心底。”
仗助虽然你说的应该是内心的真情实感,但是我总感觉你是在炫耀。
我们为了诱捕吉良吉影就必须要搞到美术展的门票,仗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身边唯一一个能够和美术沾上边的岸边露伴。露伴老师很大方地在家接待了我们, 听到我们提起蒙娜丽莎后就滔滔不绝地开始夸赞起来。
达芬奇亲在迦勒底边听边乐,小声鼓动我“让他会说就多说点”
露伴老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赞美对象正美滋滋地看直播,他夸完之后情绪又有些消沉下来“但是我和那名馆长的关系不算太好,他是个学院派, 不太喜欢漫画这种艺术形式。所以这次的画展我应该拿不到赠票,也没法帮忙让你们一直在馆内逗留。”
“那就是馆长的狭隘之处了。”达芬奇亲说,“每个时代都有相应流行的艺术形式,我觉得漫画就很好啊之前我还给立香画过叫始皇帝的一只大飞蛾行为的漫画本子唔唔唔, 怎么了立香, 这个不能说吗”
我绝望了“你这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
露伴老师问“你在跟谁说话”
我“达芬奇。”
露伴老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这家伙, 跟仗助在一起时间待久了也开始喜欢耍滑头。这样吧, 我去打一下美术馆的订票电话,给你们几个各买一张开馆日的票。你们有几个人”
我眨眨眼睛,开始掰手指。
露伴老师看我开始第二遍数过自己的右手时终于慌了“你们要带这么多人去吗你这是带了一个学前班吗”
我说“确实人挺多的对了露伴老师你能不能帮我问问,美术馆可以带乌龟进去吗”
岸边露伴
仗助缓缓地回过头看我“你没跟我说要带乌龟啊”
我有些无辜“现在你知道了。乌龟有什么问题吗”
仗助哈哈,没、没问题。
露伴老师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这家伙其实怕乌龟”
被当面拆穿自己弱点的仗助在回家路上心情还是郁郁,他双手插在衣兜里,驼着背垂头丧气“露伴那家伙真是烦人。难道开馆日那天咱们必须要跟他一起去抓吉良吉影吗”
我同情地看着他“对啊,毕竟露伴老师的替身能力真的很强。放心啦,露伴老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毕竟他是荒的呢。”
“你刚才说了什么”一直没有吭声的承太郎突然问。
我茫然“我说荒老师啊。”
“你现在说的话在我们耳朵里就像是一串自动消音。”仗助说,“你说了脏话吗”
我立刻反驳“没有”
承太郎说“看她的唇形,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
我无语地仰头看天,对着天空嘟囔“看来老师是这个世界的卡密,卡密的名字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