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短刀都围住青年,眼巴巴地抬起头看着他。
“啊,”名为一期一振的刀慎重地给出了解释,“你们还记得秘宝之里吗就是我们打过一次的那个活动,被击败的敌人身上会掉落相应的玉,主上能够用玉兑换相应的奖励。佐尔根先生身上也会掉落信长公他们所需要的东西吧”
这个解释简明易懂,付丧神们都恍然地用“原来你也是敌军”的眼神看向巴巴妥斯。
巴巴妥斯干什么啊快来帮我啊你们这帮不打活动的刀
就在我们打得正起劲的时候,奥尔加玛丽突然尖叫一声“检测到圣杯的魔力反应坐标发生改变它被人移动了立香,不要再惦记着打书页,圣杯都要被抢走啦”
我收回刚才踹在巴巴妥斯身上的脚“什么有人趁这个机会偷家圣杯呢”
“移动到了庭院中了”
我急急忙忙地往外奔,承太郎向着巴巴妥斯又补了几拳之后,叫回白金之星,追着我的背影也冲了出去。信长在我身后喊“喂,小橙子我先把这家伙干趴了再去找你,看起来他还剩一口气呢”
补刀确实是好文明,我向身后挥了挥手,按照奥尔加玛丽指示的方向跑向庭院。
有几位付丧神犹豫地跟了出来,剩下的有些径直走开了,有些留在储藏室里,似乎是想再和信长说说话。
跟着奥尔加玛丽的指示,我绕过走廊拐角,前方庭院中只有一个低着头快步向前走的长发女工作人员,她穿着有些松垮的制服,怀中似乎抱着什么,向着时空转换器径直走去。
“站住”
我想也不想地加快了脚步,飞奔到那个女工作人员身后,大力地一把扳过她的肩膀“你拿着什么啊”
“刺啦”
她并非手无寸铁,这家伙手中紧紧握着一把短刀,在回身的同时使出了全力向我刺来我闪避不及,抬手抵挡,小臂被她划出了一道极深的长口子。
太锋利了。
锋利到我劈手去抢夺她手中的短刀时,我紧绷着肌肉用力时才感受到了这将我的泪水都激出来的痛苦。
“立香”
我听到身后承太郎的喊声,下意识地,我将受伤的胳膊向内收,将向下滴沥淌血的小臂蹭在上衣的布料上,忍受着痛楚让织物将鲜血吸收,别让伤口看着太恐怖。
而女工作人员似乎也被我这道伤口吓住了,她瞪大双眼一手握着短刀,另一手捧着一团被白布包裹的什么东西,摇着头后退“你别过来”
“你他妈的都砍我一刀了,难道还指望我对你手下留情”我没憋住爆了粗口,“圣杯在你手里吧,交出来我一般不打女人,但是这次可以为你破例”
“你别逼我”
女工作人员的眼眶竟然也红了,她带着哭腔向我怒吼道“你们想来夺走我的一切,现在连我最后的希望也要抢走吗”
“什么玩意儿,我就来拿个圣杯,拿了就走,我抢你什么了”我继续逼近,“快点交出来”
“政府占用了我的本丸,现在你这个御主又要来抢夺我审神者的位置”
我都气笑了“啊,原来你就是那个审神者啊看起来也是个正常人,没想到脑子不好都说了我只是来拿个圣杯,你愿意在本丸怎么搞都行,和十个付丧神谈恋爱我都不会干涉,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在这儿待上多久你和时之政府的恩怨那也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关心”
“胡说八道我都听玛奇里说了”审神者向我竖起短刀,“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