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议大家一起去村子其他地方转一圈,查看一下情况。卡兹却主动留在了村口,他用手沾了一点地上的血,舔了一口,然后面色凝重地蹲在地上一直在回味。
我说“对不起,卡兹大人,这一次出来没带上储备粮无惨肉,让你挨饿了。”
卡兹说“我没饿。”
我说“地上的血脏,不干净,万一有个什么hiv和hv病毒就不好了。一会儿你吞点火苗下去给肠道消消毒,承太郎你的打火机呢给卡兹大人整个火儿。”
卡兹拎着我的后脖颈把我塞到承太郎手里“带着她快滚”
承太郎沉稳地拎起我的后颈皮转身就走,我一晃一晃地嘟囔“这也不赖我啊,是他在那儿舔血的,要是他的食谱正常点儿我还不至于产生这种奇妙联想”
芙芙突然“芙”地叫了一声,从玛修肩上跳下来,啪嗒啪嗒地跑到一户人家的鸡圈旁嗅来嗅区。
我说“行,芙芙已经决定了,今晚就吃这家的鸡。上吧,无敌的承太郎和玛修,逮捕这只又肥又多汁的老母鸡”
玛修迟疑道“前辈,芙芙找到的好像不是鸡”
承太郎把我放下来,我亲自走到鸡圈旁,发现芙芙正在嗅闻的是一只晕倒在篱笆旁的小白狗。
我蹲下来,小心翼翼地伸手把小白狗从杂草中抱出来。狗狗看起来刚足月,似乎是一只柴犬。它通体白色,耳朵尖尖的,额头上有一个新月形的小花纹。它的小尾巴像虾仁一样毛乎乎地成一个卷儿,小肉垫隐藏在蓬蓬的奶毛中,我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它黑黑的小鼻子抽动一下,发出了细细的一声“呜嘤”。
啊,我死了。
承太郎接住直挺挺差点倒下的我,低头看了一眼我搂在怀里的小奶柴,说“可能有的村民走的时候忘了把狗带走,这么小的狗还不会自己觅食,应该是饿晕了。”
我用手指轻轻拨弄小奶柴的尖尖耳朵,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可怜的小宝贝,一会儿我们去找你的卡兹阿姨,让他给你挤点奶喝。”
承太郎玛修
整座村子确实一个人都没有。承太郎找了一间全村最好的房子,开始生火准备做饭。玛修抓鸡去了,卡兹被我从村口喊了回来,他臭着脸听了我的要求之后,狠狠瞪了那只还窝在我怀里没醒的小奶柴好几眼,然后转身出门了。
“卡兹先生去哪里了”玛修拎着鸡翅膀走进来之后问。
我说“他去产奶了。”
玛修
我虽然是一个普普通通除了温柔一无是处的女子高中生,但是意外地,我也掌握了一些生存技巧。承太郎烧了一锅开水之后,我主动提出可以去杀鸡。
“什么”承太郎罕见地怀疑了一秒自己的耳朵,“你说你要去干什么”
“我可以去杀鸡。”我重复了一遍,左手还圈着打小奶呼噜的柴柴,右手拿着菜刀,“我在网上看过别人杀鸡,就是先砍头放血,然后开水烫毛”
承太郎迅速从我手里把菜刀拿走了“我去杀。”
玛修急忙把我拉到灶台前“我们准备煮饭吧前辈”
我还念念不忘杀鸡“我可以的,真的可以的。以前华x兄弟和美食作家王x的视频我都没少看哈喽大家好我是咕哒,今天我给大家带来一道菜,爆炒鸡丁”
卡兹回来的时候手里没有任何和奶有关的东西,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我拎着淘米的筐被他拉到门外,震惊地发现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