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卡兹”乔瑟夫抬起头,迅速将他吃不掉的蜜柑抓了一个扔出去,“接住”
瓦姆乌条件反射地伸长了他额头上的角,“噗”地将剥好的蜜柑捅了个对穿。他缓缓地用角吸收了这只蜜柑后,倒是恢复了一点力气,睁开眼睛虚弱道“抱歉,卡兹大人。是我疏于锻炼了,竟然在区区的修炼场就力竭倒地”
卡兹摇摇头,把眼角淌泪的acdc和瓦姆乌放下,西撒和乔瑟夫迅速地用他们剥下来的橘子皮穿到了瓦姆乌还没收回去的角上。acdc自动自觉地往被炉那儿缓缓移动,而瓦姆乌也没有生气,很平静地和两位波纹战士打招呼“jojo,西撒,勇敢而绚烂的勇者哟。在迦勒底作为从者再次相遇也许是我们的缘分”
乔瑟夫悄悄凑到西撒耳边说“瓦姆乌这个家伙以前对我表过白呢”
西撒大震惊“什么怎么会这样”
乔瑟夫嘀嘀咕咕“他说什么也许这一万二千年的彷徨就是为了遇见你,见证你的成长我很高兴之类的”
西撒更震惊“我就知道穿成他们柱男这样子的都gay gay的你答应了没有”
乔瑟夫很骄傲邀功似的说“我当然没答应啊在战斗的时候我就说了,瓦姆乌,你很强,但是我有西撒”
卡兹听到以后愤怒地生出翅膀给了乔瑟夫一个爆栗“瓦姆乌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家伙不要腐眼看人基,凭空侮辱瓦姆乌的清白”
乔瑟夫吐吐舌头“好嘛,那我不说了。对了,你们柱男吃蜜柑吗”
我觉得迦勒底休息室扩容很有必要
没过多久,玛修和芙芙也进来了,承太郎做完了体检和罗曼医生一起过来,休息室的被炉这下彻底不够用。我把位置腾出来让给了玛修和罗曼医生,承太郎被乔瑟夫拉到他旁边,现在只剩三个柱男和我孤零零的没有位置坐了。
卡兹看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然后展开了他毛乎乎绒噗噗的大翅膀。
“仅此一次。”他说,然后立刻用翅膀接住了欢呼一声扑过来的我。
达芬奇亲搬来了一台电视,开始给我们放往年的红白歌会。卡兹把翅膀合拢,翅膀一边盖着的是昏昏欲睡的我,翅膀另一边挤着认真剥蜜柑的瓦姆乌和用他的火之流法烤棉花糖的acdc。
“这东西还有点好吃呢。”他用指尖伸出来的滚烫血管串了一串棉花糖,砸吧砸吧舔了舔,“喂,卡兹你要不要来一点棉花糖”
卡兹没有说话,不动如山地像鸡妈妈一样安坐,用他的大翅膀盖住了我和另外两个柱男,嘴里可疑地一直在咀嚼着什么。
“喂,卡兹。”
“唔。”
“你是不是真的藏了一小块无惨的肉来着。”
“唔。”
“你小心一点,别让这家伙又再生了。”
“唔。”
我本能地往卡兹的翅膀下头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打起了盹。卡兹拢了拢翅膀,把我整个人都盖在了他暖和又毛蓬蓬的羽毛下面;乔瑟夫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想趁此机会用记号笔在卡兹脸上画圈,卡兹虽然两只翅膀都不能动,但他迅速学着瓦姆乌从额头上长出了一只角,警告性地戳到了乔瑟夫面前。
红白歌会放完的时候,我和玛修都睡着了,芙芙也蜷在被炉的一角打起了“芙芙”的小呼噜。承太郎从卡兹的翅膀下面把我捞了出来,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毛绒毯子没了,伸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