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穿上暗部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我们床边的和服外褂,他们很贴心地准备了和我的发色相近的橙色,上面还有扎染的白色紫藤花图样,我把小辫子扎起来之后,残忍地掀掉了玛修的被子,“昨晚我梦见ac米兰输球了我爸伤心欲绝,跑去喝旺仔牛奶消愁咦,承太郎和卡兹呢”
玛修也穿上为她准备好的紫色外褂,理了理头发“隔壁房间是空的呢,前辈。话说,从我醒来开始,外面好像就一直特别吵”
我不是很在意“也许是那些鬼杀队队员早上起来练武了我师父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去村口对着树锤,说是练习拳法。”
玛修微微瞪大眼睛“诶那后来呢”
我嘻嘻一笑“后来后来树被他打死了。”
玛修
我们收拾洗漱完就走出了卧室,来到庭院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走吧让我们找找哪里可以吃早饭”我精神抖擞地带路,“也顺便看看他们是怎么练”
卡兹捧着一个壶站在我们前方大约20米处,被一群柱和鬼杀队队员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所有人都很稀奇地踮着脚尖往那个壶上看。
“等等,昨晚难道我不是在做梦吗”我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脸,“卡兹确实是出去捕猎了”
“能再表演一下那个吗”人群中有一个长着猪头的少年对卡兹说。
卡兹看了他一眼,立刻惊异地瞪大眼睛“等一下,你也是究极生物吗你为什么要让自己长出一个猪头难道说你平时会尝试着拱土”
“什么啊,这是俺的皮毛”猪头少年挥舞起拳头,“快点,快一点,纹次郎说这儿有人在壶里塞了一个鬼,俺还没看过住在壶里的鬼呢”
一个红发红眼背着箱子的少年匆匆挤开人群赶来,拉开猪头少年后连忙教育他“伊之助你不可以对主公的客人这样说话”
猪头少年嘟嘟囔囔“是吗,是吗,可是俺想要看在壶里的鬼嘛”
和鬼杀队队员们站在一起的柱还是我们的老朋友宇髄天元,他稀奇地看着卡兹手里的那只壶,啧啧称奇“这只鬼竟然住在这么丑的壶里,我真是佩服它的忍耐力。”
卡兹手上的壶震动起来,他侧耳听了一会儿,立刻扭头对宇髄天元说“这个鬼反驳你,他说这个壶是他审美艺术的体现。”
宇髄天元嫌弃到眉毛都飞起来了“这家伙成了鬼之后不光道德感没了,审美也没有了吗”
“喂,宇髓,卡兹。”
围拢的人群慢慢摩西分海一般辟出一条道路,富冈义勇就出现在那条道路的另一头,用他一如既往提不起劲来的表情说“主公叫你们去一趟,带着”
他没有高光的深蓝色眼睛瞟了一眼卡兹手上那个颤抖的壶“带着这个鬼一起去。”
我一路小跑地来到卡兹身边,小声问“卡兹大人,你昨晚真的出去找吃的了”
“唔,我问到有鬼的香味,所以就出门去小树林里看了看,真的让我逮着两只。”卡兹说起这个的时候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我只在孤独的美食家里五郎叔吃到美味时才会看到的笑容,“有一只已经被我解决了,另一只好像可以待在这个壶里,所以我就打算把它保存起来,做长期战略储备粮。”
我向他竖起大拇指“整挺好”
卡兹这个从者挺让人省心,不用为他太多魔力,放他自己出去捕猎就行,这给我们迦勒底省了一大笔伙食费呢
不过,说起来
我东张西望“承太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