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霖川承认他又酸了。
“芽芽脑袋怎么了”
“又有人欺负你”
两位哥哥书包都没来得及摘下,蹲在叶芽身边关切询问。他们不关心还好,一关心叶芽眼泪掉得更凶,抽抽搭搭哭噎着,除了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哭不哭,哥哥给你拿冰激凌吃好不好”叶清河把叶芽拽坐到腿上,掏出手帕擦拭着她脸上泪水,“想吃什么味道的哥哥现在就去给你拿。”
“巧、巧克力呜哇”叶芽回了三个字继续哭。
叶清河给了沈昼一个眼神,沈昼意会,静默不语向厨房走去,再出来时手上多了盒巧克力味道的冰激凌。平常余研对叶芽的零食摄入把控严格,夏天再热都不能随便吃冰激凌,见到心心念念的冰激凌盒,叶芽抽噎声小了许多,眼巴巴瞅着沈昼手上的东西。
沈昼拆开包装,舀了一小勺送到叶芽嘴边。
她吃了口,不哭了。
叶霖川表示手、足、情、深,没人把他放在眼里。微笑。
叶清河摘下书包,抱着叶芽坐到沙发上,等她吃完半盒冰激凌才开始问“芽芽额头怎么了”
叶芽抽了抽鼻子,边吃边说“爸爸没有照顾好我,害我玩剪刀,才这样的。”
带孝女叶芽毫无愧意的把所有责任都丢到了叶霖川身上。
他们的老父亲深深叹息,靠着沙发不想说话。
“头发呢也是爸爸的原因”
叶清河又注意到她那头狗啃过的头发,要不是叶芽长得漂亮有美貌加成,现在就是一个村子里跑出来的傻小子。
叶芽眉心笃定“我想去武当山学武,剪掉的头发是我的决心。”
叶清河差不多清楚了事情经过,忍不住说“那你的决心已经足够了。”血都流了,医院都去了,可不就足够了。
想到这些天发生的事,叶清河温柔抚摸着yttke叶芽忍着不哭,顶着一脑门的血站在卧室门口,叶霖川和余研吓坏了,手忙脚乱做好应急措施,抱着她往医院赶。
伤口割的不算深,但是要缝针。
缝针的时候叶芽不哭不闹,一声不吭,医生不禁夸她坚强,叶芽还是绷着脸没说话。最后缠上纱布,叶芽被叶霖川抱着离开医院。
夫妻俩被叶芽吓到虚脱,直到回家才想起要教训小姑娘。
“叶芽,谁准你玩剪刀的”叶霖川板着脸,厉声呵斥。
叶芽捂着脑门紧紧贴在叶子煜旁边,她心虚,没敢抬头看,盯着脚尖嘟囔;“没人准。”
“没人准你还敢偷偷玩儿还把自己头发给剃了,怎么着,你要出家当尼姑”
叶芽眼睛骨碌碌转了转,抬头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说“你要是准了我不就不偷偷的了嘛”
她说的有理有据,令人无法反驳,叶霖川一口气没上来“你的意思是,这一切是我的错”
叶芽点头“嗯”
“你还嗯”叶霖川瞪大眼,对这回答诧异。
眼瞧着他要冲上来打人,叶芽像受惊的兔子般瑟缩到叶子煜身后,用他身体遮挡去叶霖川气急败坏地目光。
“爸你不准凶叶芽――”叶子煜伸手挡住,“你打她我和你拼命”
“。”
逆子
“就是叔叔凶芽芽和子煜哥,我也和你拼命”
“。”
两个逆子
叶霖川形单影只拿他们无可奈何,僵持许久后妥协,让余研送他们上楼,自己和叶芽坐在沙发上来了场父女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