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我家的月季不会害人,这人的病到底怎么回事尚未有定论,怎能把这污水随便泼另外,这七八十两银子是小事罗家少爷脸都破相了是小事”
又听到“破相”二字,罗湛明眼角一抽。方才他已经问过大夫,破相是不可能的,是绝对不可能的
“唉,原来他是罗家少爷啊,难怪觉得眼熟”
“完了,罗家少爷可是县令大人小舅子,这事可闹大发了,怎么化得了小”
“就是就是,县令大人至今没有儿女,这罗家老幺可是被县令夫人当眼珠子疼的”
“”
中年哥儿听得这一众议论,登时白了脸,他那媳妇也嗫嚅着不敢再开口,他那儿子最怂,立马乱了阵脚,忍不住喊道“阿姆,这怎么办呐我不要坐牢咱把银子还回去,咱回去吧”
想走贺泽眸光微寒,想害他的家人还想全身而退即便只是马前卒,那也不可能
贺泽让几人围在了门口,确保这一家子走不了,方才让大夫给那汉子诊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中年哥儿也不敢再拦。
望闻问切之后,出人意料的是,大夫并没有看出这人病因来。贺泽有所猜测,但为今之计,只有等徐庆生来了。
随着日上三竿,围观群众散了大半,毕竟不是所有人都闲得很。那闹事的一家子还以为贺泽要放了他们,神情也放松了些许。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林煜终于带着徐庆生到了。徐庆生随身背着药箱,那中年哥儿一见他就呆住了。
“徐,徐大夫”
他夫郎早有此症,一到春天便形同羊癫疯一样,口吐白沫,抽搐不止,早些年看了许多大夫都不见好,后来他们找到了徐大夫,徐大夫让他们不要接近花草,开了药方之后缓解了很多。
他也是知道自个儿汉子就是发病的时候看着吓人,其实容易治,不然也不会不担心他汉子性命。
可现在徐大夫跟这铺子掌柜是旧相识
“原来是你们啊。”
贺安告状一样地将方才发生的事说给徐庆生听,徐庆生给那躺着的汉子把脉的时候面色并不好看。
“想来你是觉得你夫郎性命无忧,才敢如此大胆。这番他也不知道接触了多久的花草,还未及时医治。还是之前的药方,你先抓半个月的吧,若是无用,那你只能给他准备棺木了。”
“大夫徐大夫不能啊您以前诊治的时候说问题不大,吃药也是两三天就好了啊怎么这回徐大夫,我不知道您跟掌柜的关系轻厚,我们不是故意的,您发发慈悲,一定要救救我老汉啊”
“之前每年你家夫郎不过病了两三日便来找我,问题自是不大。这回你们为陷害勒索,让他病了多久恐怕还有意加重病情吧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此番,还是听天由命吧。”
徐庆生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徐大夫徐大夫,您不能这样啊,求求您救救阿爹吧”
“徐叔,您早前给这人看过病”
“看过,唉,未曾料到”
事情到此也算真相大白,那一家人明知汉子的病非好花铺的月季所致,还上门闹事,必定受人指使。“把他们送去官府吧,不管如何,总得有个交代。”
贺泽不是心软之人,当下就令刘三几个将人送去官府。一场闹剧,至此终于结束。
“阿兄,咱们不问问到底是谁想害咱们吗”收拾好一地残籍,贺安问道。
“不用问了,幕后之人阿兄心里有数,他们一计不成,必有后计,这段时间小心一些,莫要让人钻了空子。当然,真要遇上什么事也别害怕,凡事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