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旺福被他的笑声吵醒,走过来蹭了蹭他的裤腿,又趴下了。它最近吃得多,长得也快,一趴下来肚皮上就挤出了一大坨肉,十分喜感。
贺泽挠了挠它的下巴,惹得旺福舔个不停。
贺安跑了回来,“阿兄,这么多花才只开了一盆呢。剩下的那些赶在下个月十二号之前开得了吗只半个月了。”
“放心,肯定能开。”
这一批花共四十九盆,八成都是珍品,比如月季中的软香红,黑美人,山茶中的铜雀春深,十八学士,牡丹中的姚黄、魏紫等等,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县城里,市价加起来都得上千两银子。
名贵程度可见一斑。
这些花要开本就艰难,甚至有些花期都不对,若是换了旁人,开上两三盆就该偷着笑了,但是贺泽有木系异能在手,自然不必担心这些。
两兄弟正说着,贺有财从院门口进来,面上带了忧色。上午他让村里的族老找去了,看这情形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贺安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
“没啥大事,这不是又三年了吗族长说再等些时候,衙门里征兵的就该来了。”贺有财回答道。
如今虽然天下大定,但朝廷的日子并不好过,北方游牧民族虎视眈眈,东面有叛军割据,大战没有,小打小闹不断。因此朝廷不敢放松,沿用了前朝的征兵制,三年一次,每户有两个成年男丁以上的人家一次必须得出一人。
贺泽前几天刚过二十生辰,家里正好两个成年男丁。
“阿爹,不是说出二两银子的兵补就可以不去的吗”这事儿贺安因为常年待在村里,从小到大看得不少,倒是比贺泽还清楚。
“没错,小泽我不担心,只是村里人唉,也不知道这一去还有几个人能回来。”贺有财叹了口气便没再开口,往灶房寻李氏去了。
他也只是想起了往年征兵时心有戚戚,感慨了一句,这件事在贺家没有掀起什么浪花,时间很快过去。
二月初八这一天,贺泽刚进家门贺有财便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新院子竣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