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赶走了那还有下次呢下下次呢都这么多年了,那周氏是个什么人我还不清楚”李氏没好气地道了一句,明显还气着。
一听他这话,贺泽的动作明显顿了一顿,“您说的对,这事是得赶紧想个办法解决。”
不然那贺宝儿又跑到林家去闹,到时候就算林煜忍得住,他也忍不住了
“不行不行咱还是赶紧地把你和煜哥儿的亲事定下来再说”李氏沉吟了一会儿,黑着脸道,“他们姆子俩当真打的好算盘,也不看看贺宝儿那个样子,还是个二手的,是把你当什么呢绿毛龟”
“阿姆,有您这么说儿子的吗”
贺泽无奈,几下将碗里扒拉了个干净,这才放下了碗筷,“我跟林煜商量的也是先把婚事定下来,定亲也不用准备多少东西,到时候让王伯娘带着咱走一趟就行,日子你和阿爹商量着,不过,您也说越快越好,所以”
“成成成就这么办”得了他这一句,李氏脸上的黑气总算散了,又拍了拍贺安的手掌,“你阿兄第一次这么听阿姆的话,可托了煜哥儿的福了”
“”
知道李氏是调笑,贺泽也没答他。
姆子三个又好生就定亲事宜聊了会儿,临散前贺泽扔了二十两银子给李氏,只说是他跟酒楼余掌柜预支的。
因着贺泽之前便说了和那掌柜的有合作,李氏虽觉这银钱来得容易,却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让贺泽好好感谢人家。
贺老爹是在太阳落山之后回来的,李氏准备了一顿丰盛晚餐,吃完便拉着贺老爹进了卧房。贺泽知道他们聊些什么,跟贺安聊了会儿,也回了自己房间。
一夜未眠。
转眼三天已过,许是因为这两天太阳都烈的原因,到了第三天的时候雪已经融得差不多了,贺泽叫上刘三和贺大郎,小心赶着牛车一并往镇上去了。
这次要不是他俩冒着大雪来找他,林煜
酒楼桌上,贺泽狠狠灌了一杯酒。
“你喝归喝,哪有你这么喝的这弟媳妇有惊无险,我跟大郎得好好敬你一杯,”刘三站起身,红着一张脸脸将贺泽的杯子夺了过来,又给满上递了回去,“来,大郎,你也站起来,咱好好敬贺泽一杯”
“对,有惊无险,老天保佑,这一杯得敬”
三人一人一杯酒下肚,肺腑里火烧火烧的,如同桌上的气氛。
“对了,贺泽,我听说那贺宝儿又去你家找你去了”
酒过三巡,刘三拿着红烧肘子啃得满嘴油,一问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这事儿村里可都听说了啊,他们姆子俩怎么想的,真当你傻”
“大概吧。”贺泽面无表情地道。
就他下山的第二日,那贺宝儿又到他家来找了他一次,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到底是兄弟骨肉,贺老爹差点就心软了,还好李氏打死没开门。
只是再这么下去
贺泽眉头皱得死紧,他这想了两三天,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贺宝儿是个拎不清的,可原身到底跟他十多年的情谊,他占了原身的身体,总不能做得太过分。
“可这事儿总拖着也不是办法吧定亲的日子就这几天了吧你就不怕你媳妇受刺激,跟上次一样,把箭对准了一放,啧啧”
“行了,我不是正在发愁吗”贺泽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却是突然看向了刘三,“你有办法”
“办法吗”刘三移了移面前的酒杯子,故弄玄虚地道,“算不上,咱得对症下药既然贺宝儿那么想嫁人,咱们”
“干嘛你想娶了他”贺泽挑了挑眉,又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