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简令的肩膀,不敢乱动,连呼吸也屏住了。
她只觉自己心脏扑通跳动的声音震耳欲聋。
窗外巡逻保安的手电筒在教室扫了一圈,听到她们这边的响动,灯光直直朝她们这边照过来,只差二十公分就能打在罗一慕和简令的身上,将她们此刻的模样尽收眼底。
罗一慕只希望他快点走。
简令的唇仍停留在罗一慕唇上。
罗一慕狠狠皱了下眉头,心跳停了一拍。
她警告性的拧了简令一下。
此时灯光愈近。
罗一慕心跳快得好像要撞破胸腔。
她的前半生正经了三十多年,从未做过这样出格的事,她虽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可让人发现总是难堪,尤其是这件事如果传出去
这样的丑闻,对罗一慕来说没什么再不济她可以回美国,总有退路。
对简令却是大麻烦。
简令的亲人、朋友,还有她赖以为生的小网吧,她的根在这里,这事如果被保安看到势必会传出去,一旦传出去,简令以后的生活就算毁了。
她还这么年轻,可以胆大妄为不考虑后果,罗一慕不行。
罗一慕没有义务对简令的人生负责,这个年轻女人的后半辈子毁就毁了,一点也不关她的事,可罗一慕却莫名其妙地替她揪起一颗心,生怕她会受影响。
偏偏这个年轻女人完全不知这件事的严重性,仍要撩拨她。
就在灯光快打在罗一慕身上的时候,保安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辽阔豪迈的草原歌曲响彻整个夜晚,罗一慕从未觉得一首歌竟然会如此动听,女歌手粗狂豪放的歌声从劣质手机扩音器中传出来,比顶级交响乐团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奏出来的第一钢琴协奏曲更加令人陶醉。
“喂”保安转过身去接电话,关了手电筒。
罗一慕全身肌肉蓦然放松,长舒一口气。
保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罗一慕和简令在黑暗中分开。
长久的沉默。
失序的呼吸。
直到夜色重归寂静。
简令意犹未尽地又拽着罗一慕的衣领,仰起头,在她嘴边亲了亲,喟叹,“这会儿让我去死我也愿意了。”
罗一慕拉开她的手,重新坐直,才冷下脸来,“简小姐别误会,一时冲动不代表什么。”
简令所有甜蜜幸福的表情僵在脸上,也从冷硬的椅子里坐起身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半眯起眼,语气危险地问。
“字面意思。”罗一慕舌头在口腔内舔了一圈,她口中还有简令留下的微甜,她眼睛里晦暗不明地闪动,说出来的话却一点情面都不留,“这不过是一次荷尔蒙失控下的意外,不代表任何东西。”
她顿了顿,又说“我说过我讨厌你,这一点从未改变。”
这话放在以前,简令还会相信,并且可能会难过,可经历过在罗家的那次偶遇,她亲眼看到罗一慕怎样奋不顾身地救她,已经心知罗一慕说谎,只为罗一慕到现在仍然死鸭子嘴硬的口是心非而感到好笑,她在黑暗中轻笑一声,攀上罗一慕的臂膀,树懒一样挂在她身上,慵懒地附和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已经说过两遍,不用重复我也知道你讨厌我。”
罗一慕嘴角抽了抽,一时不知该拿这个厚脸皮的女人怎么办。
“慕慕,你知不知道,你每说一次讨厌我,我的心就像被人拿刀扎了一下。”简令在罗一慕耳边吐气如兰,“可我一抱你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