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起来也是无端降到她头上的逸闻,魏鸾不知道盛煜是否听过,不由瞥向他。
便见盛煜唇角动了动,淡声道“时画师的笔虽好,却未必画得尽内子的风韵。”
说罢,揽着魏鸾绕道前行。
沈嘉言神情僵了片刻,旋即笑意更深。
盛煜的城府她当然比不过,方才那番应对,显然是为人前不露端倪。但她就不信,等盛煜查出时虚白跟魏鸾间那些暧昧的逸闻后,会真的无动于衷。先有太子,后有画师,魏鸾身上沾着太多桃花债,没有男人会不介意,尤其是盛煜那种心高气傲的。
她要的就是让盛煜介意。
沈嘉言眸色微冷,忽然想起件事,低声问随行的侍从,“盛月容那边还没消息”
“奴婢问了两次,她都说不便出府。”
“盛月容没那么多心眼,不会平白无故跟我疏远,想必是那老夫人拦着,不让她跟我多来往。”沈嘉言瞥了眼进殿后正跟太子妃章念桐说话的魏鸾,咬牙道“务必设法让她来见我,有话叮嘱她。”
侍从知道她的心事,俯首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