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天没注意,那兜竟是破的”
他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然明白。
见盛煜面露怒意,忙道“我只是拿来观摩,学怎么画人物,真的这东西虽然、虽然不好,但人物画得很有韵味,有许多值得揣摩之处。东西丢了我也着急,这两天都担惊受怕的。”
他辩解着,见盛煜身形微晃,赶紧往外面跑
身为集宠爱于一身的幼子,虽能恃宠放肆,却也地位最低,家里的父兄都能教训他。盛闻天揍他的时候是莽打,半点不讲章法,盛煜却会使出擒拿的手段来制服,他学艺未精,可打不过玄镜司的镇衙人物。
然而已经晚了。
盛煜那般出众的身手,便是宫里最出色的武将都未必敌得过,何况盛明修
愣是被堵在门口揍了一顿。
临行前,怒气未消的盛煜还冷着脸吩咐,“禁足五日,写十篇文章,我去跟父亲说。”
盛明修苦着脸,连讨价还价都不敢,心里只是愤愤不平。
借个春宫学画而已,至于如此严惩么
北朱阁里,魏鸾倒不知兄弟俩的这些事。
她只是觉得盛煜脸皮忒厚。
明明是他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最后却反客为主,拿这事逗得她不好意思,恍若无事地厚着脸皮扬长而去。害得她那两日不知如何开口,心里翻来覆去地琢磨了好久。
不过事情总是有了交代,她也浑身轻松。
魏鸾安心歇了一宿,次日清晨起来,命人添了只枕头。
盛煜往来北朱阁这么多次,除了那只沉香木雕的骏马外,从不过问屋里的陈设。昨晚既专门提及枕头,想必是有点搬回来住的打算。她毕竟已嫁为人妇,即便夫妻间仍生疏,起居的事情上还是得做得周全。
反正添个枕头也不影响她睡觉。
如此独守空房孤枕逍遥,月底时盛煜还没回来,章皇后召她入宫的旨意倒是来了。
魏鸾觉得,这回召见八成还是跟玄镜司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盛煜堂堂玄镜司统领,竟然也得背黑锅,摔